但凡被他看上的人,决计是跑不掉的,用他们大理寺的话来说,皮都要脱一层。
而现在,他带着人夜入镇国公府,将任刚围在大厅,分明就是盯上了镇国公。
任刚冷冷地扫了一眼陆骁拿出来的清单,似笑非笑:“陆少卿好威风,单单凭借一张金缕阁的清单就想从我的国公府带走人,会不会太儿戏了?”
他这几日被燕从武牵连,很低调地在做人了,偏偏还有人让他不安生。
“国公爷,下官也不是非抓人不可,只是想询问镇国公夫人一些问题。”
“比如,为什么会在乐安巷那个地方出现。”
“为何安然郡主会带着镇国公府的下人到那个宅院去清理血迹,那里到底死了谁?”
“混账!”
面对陆骁的咄咄逼人,任刚直接垮了脸。
“你当本官是犯人?!”
陆骁不卑不亢:“倒也不是,只是在下官的眼里,任何事都得有个结果。”
“结果就是本官府上不欢迎你,滚!”
他气急败坏,只想早早地打发了这群苍蝇,好回后院找叱云氏算账。
叱云氏到底在搞什么,竟然背着他搞了那么多事,要不是大理寺来人,他竟然还被蒙在鼓里。
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陆骁岿然不动,更是气的任刚差点没跳起来。
“陆少卿!你这是公然挑衅本官!”
“下官为朝廷办事,若国公爷觉得下官做错了,只管去下官直属上司那参下官一本,今日下官必定是要查清楚尊夫人之事。”
“你。。。。。。”
“来人啊!闹鬼了!”
“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