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兴趣,让任姑娘去吧。”唐镜染匆匆打断忠叔的喋喋不休,她留下来的可不是为了参加这个晚宴见那个谁的,不过说完又很幸灾乐祸起来,“对了,张御医,去隔壁的菊园瞧瞧,那位比我伤的更严重。”
忠叔冷汗连连,要不是他刚刚给了吊命的人参,任姑娘现在只怕早就死了。
王妃下手可真狠。
也不知道王爷打算怎么处置王妃,毕竟任姑娘是小少爷的亲娘,镇国公府上的二小姐啊。
静园。
锦行站在门外,费解地看着忠叔带着御医忙上忙下的:“王爷,为什么要将此事惊动宫里的人?”
御医出诊肯定回去会如实禀告内务府,届时这件事皇后娘娘必定会知道。
“她自己弄出来的烂摊子,理当自己收拾。”
顾承景目光落在才被治好伤就溜达到院子里晒太阳的唐镜染身上。
容貌和身体都被重创,这女人竟然还能像没事人一样,实在诡异。
御医回宫禀报后,不到半日,中宫就派了人来。
不顾唐镜染身体情况强行要将人带走。
皇后召见,于公,那是一国之母,于私,那是顾承景嫡母,她只要没死就该应召去见。
要不是想着顾承景这个大养料,她才不会上马车。
唐镜染正在心里默默地盘算,该怎么对付那位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中宫娘娘,车帘子就被掀开了。
一股宛如冷冽山泉水的气息就钻进了车里,随之而来的,是顾承景高大的身形。
“你来做什么?”
虽然顾承景对于她来说是很不错的养料,但皇后突然召见和顾承景脱不了干系。
“你别说什么担心的话,我可不信,皇后召见是你的手笔吧。”
唐镜染三言两语就堵住了顾承景的话。
顾承景抱着胳膊,满眼疑惑地打量着忽然变聪明的女人,她以前可想不到那么远,难不成以前是扮猪吃老虎?
可,也没吃个所以然。
“唐晚,本王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但你听好了,本王眼里容不得沙子。”
“嗯。”
唐镜染敷衍地应了一声,她才不管他眼里容不容沙子,她现在要好好地将养她一年后的大养料。
“咦?”
她忽然发现,顾承景身上七煞阵的气息时强时弱,很不稳定。
她紧张地去扒拉顾承景腰间上的玉佩,现在顾承景坐着,那块玉佩就自然而然地平躺在他大腿上,她的爪子猝不及防地往人家大腿上去抓。。。。。。
“唐晚!”顾承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还要不要脸了?!你知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
“你这个玉佩,什么时候被拆开了?”
唐镜染无视掉顾承景的暴怒,她一门心思全都在七煞阵上,一年之后能不能吃上最新鲜的魂体可就靠着东西了,这么大块肉,不能飞呀。
顾承景愣了下,刚刚她是想拿玉佩?
他悻悻松开手,可唐镜染却欺身而上:“我问你呢!玉佩呢!”
锦行的驾车技术的确不怎么行,顾承景刚想要推开,马车一个颠簸,他整个人不自主地反向往女人倒过去,直接把人压在身下。
唐镜染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双手撑在顾承景的肩膀上,想要将人推起来。
“王爷,到了。”
锦行停了车,直接掀开帘子,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