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萧逸洺倒是有礼貌,他将桌子上的锦袋又重新挂回腰间,轻轻地拍了下以示安抚,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爬上大树,翻过墙去。
娴熟的动作,就像个惯犯。
人参精哧了一声:“还是改不了爬墙的臭毛病。”
萧侯管他管的严,基本上严防死守,他爬墙的工夫都是日复一日练出来的。
“谁在说话?”
忠叔瞅了瞅离秋院,只听到那空灵的声音,却没看到人,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
“你听错了,”唐镜染指着他身后的泥工,“这是做什么?”
“王爷说,要加高墙。”
之前忠叔还疑惑王爷怎么平白无故地要加高墙,没想到还有个不要脸的竟敢翻他们景王府的墙。
泥工开始干活,忠叔在离秋院里来回踱步,有些话都快溢在嘴边了,可他左看看唐镜染又看看唐镜染,为了王爷,为了王府,他还是壮起了胆子。
“哎!”
“王妃,有句话老奴着实不当讲的,但不讲又怕王妃行差踏错,连累了王爷。”
“到底王妃是嫁做人妇,在后院私会外男这种事以后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就算我们知道王妃是清白的,可外人不知道呀,王府人多嘴杂的。。。。。。”
保不齐还有礼王的眼线没拔的干净。
“还请王妃以后谨言慎行。”
唐镜染无所谓地嗑着瓜子:“哦。”
脸上的表情很淡定,一点儿也没有要生气的意思。
忠叔暗戳戳地观察了一下,才松了口气:“老奴就知道王妃懂分寸,识大礼。”
“那你可就错了。”唐镜染将瓜子皮收好,放到一旁的簸箕里,“你刚刚的话,应该对景王妃说,你可别忘记了,我是前~景王妃,王爷早就休了我,我和王府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呀,谨言慎行的是景王妃,不能私会外男的人也是景王妃,和我唐镜染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