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做什么,我只是想和你待在一个屋子而已,害什么羞?”
一个屋子。。。。。。
房间门一关。。。。。。
他可就有嘴巴都说不清楚了。
唐镜染死乞白赖地不松手:“反正我不管,要不我们就在这儿耗死。”
顾承景:“。。。。。。”谁要和她耗死了。
“来人!”
顾承景瞪了一眼袖手旁观的锦行,“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她拖走!”
唐镜染咆哮着被拖走,锦行却不解地问自家王爷:“王爷为什么这么抗拒王妃?”
是因为脸吗?
可王妃对王爷的爱天地可证,日月可鉴,重瓣雪莲明明可以治她脸上的伤,可王妃都不用,要留给王爷。
都这样了,王爷还不赶紧从了王妃?
顾承景瞪了一眼锦行:“那女人,睡相太差!”
明明昨晚上她睡的地板,结果今儿一大早起来,他却滚到了地上,她在床上裹着小被子睡的不知道多好。
他一上午都腰酸背痛的。
绝对不能再让她鸠占鹊巢了。
锦行想到今日王爷出寝卧时扶腰的动作,若有所思,难不成昨晚上王爷用力过猛,伤到本源了?
诸葛神医怎么还不回来,得好好地为王爷开些壮阳的方子才是。
唐镜染被拖回了自己的离秋院,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是睡不着,准备故技重施,等着顾承景睡着了再去爬床。
狗男人,装什么清高。
夜到深处,唐镜染再一次偷偷摸摸地溜进静园。
她正要往顾承景寝卧去,却发现书房的窗外好似少了什么东西,不免多看了一眼——
“草!”
她声音不小,惊得守卫齐齐回头。
“王妃,你骂人?”
她发誓,这绝对不是骂人的字。
“王妃?你为什么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来了?”
“我没骂人,草,龙御草不见了!”
唐镜染指着窗外的那个坑。
坑还在,可坑里的草却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