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干吗这么叫我？”女声响起。
陆杰吓了一跳，立刻回头。
沈慧笑吟吟得站在自己身后，双眼凝望着他，饱含深情。
“小慧！”陆杰起身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哥哥。”沈慧温柔得叫着他，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
“你是怎么回事？”陆杰抓住她的肩膀，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哥哥，齐焕成是不是被抓了？”沈慧眨眨眼。
“我。。。。。。”陆杰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这也不算是秘密了。
毕竟齐焕成被带走的时候，磐石集团上下亲眼目睹，如今股价已经开始下跌，董事们正在回购。
“抓得好。”沈慧攥着拳头挥动了一下。
“小慧，他。。。。。。他怎么你了？”陆杰愕然。
沈慧微笑着将自己和齐焕成的事情交代了一遍，原来齐焕成就是那个带着面具要求沈慧配合他做出各种羞耻游戏的男人。
齐焕成就是代娇娇的上司。
说到最后，沈慧含着眼泪努力微笑道：“哥哥，我不干净了，没办法再陪在你身边了。”
“小慧，你说什么呢？我可以向国安争取机会，你可以向他们坦白，或者。。。。。。”陆杰迟疑了。
“哥哥，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卧底么？”沈慧灿烂一笑，泪水顺着脸颊滑下。
“不，不要去了。”陆杰摇头，“你已经在那个烂泥潭里呆了太久，不能再回去了。你没有什么恶劣的行为，去自首，一定会被宽大处理。未来的事你不用担心，有我罩着你，不论你想混吃等死还是创业，我都支持，你可以清清白白得从头开始，好不好？”
陆杰握着沈慧的手，言辞诚恳。
沈慧望着陆寒，眼中似乎有星光。
她慢慢将手抽出来，坚定得摇摇头。
“哥哥，我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沈慧道，“我在网红公司混了这么久，知道他们很多内幕，他们做了很多恶事。而现在，我有希望接替齐焕成的位置，或者即使接替不了，我也会比从前知道更多，我会悄悄把消息送给你。”
“小慧，我不想让你卧底。”
“可是我想去。”沈慧的手指温柔拂过陆杰的嘴唇，“我从山里到上海，见识了很多好人，也见到了很多坏人，我给姐姐报了仇，我把自己给了你，我没有遗憾，剩下的日子就让我去做想做的事吧。”
“那些间谍都很坏的，我要比他们更坏，想想看，以后有间谍偷偷得做坏事，很快就会被国安知道，并且抓到他们，这是不是很棒的事？”沈慧眸光流转，踮起脚尖在陆杰唇上轻轻一吻，“哥哥，我们一定有机会再见面，这个给你，你去交给国安。”
沈慧将一个小信封塞进陆杰手中，从包厢的小门离开。
没有丝毫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