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静揉了揉鼻梁：“董涵，联系调查公司，让他们马上过来。”
众人面面相觑。
商业调查公司不是什么新鲜东西。
说白了，就是商业间谍。
这职业说神秘也不是，但是级别不同，调查手法也不同。
最简单的商业间谍，就收集一些资料。
比如你企业的内部刊物或者资料，加上宣传单页甚至是招聘页面，都能被商业间谍视为信息源。
这种方式最不新鲜，也最为公开。
甚至有些公司专门去收集一些垃圾信息，整理起来打包出卖，也能赚到钱。
很多中小企业的信息来源在哪里？
买的啊。
其实它们就是这些“商业间谍”的直接下家。
“柳总，沪上的商业调查公司收费都不便宜，我们不报警的话，他们的收费可能还会更高。”
“没事，让他们来。”柳静斩钉截铁，“你现在就去联络。”
柳纯忽然道：“大姐，我们不能什么都指望外面的公司。”
“那你的意思是？”柳静微微皱眉。
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什么时候对公司这么关心了？
“我的想法是，我们自己也得想办法调查，主动权才能握在我们自己手里。”柳纯淡淡道，“刚才陆杰说，愿意跟在你身边跑腿，不好办的事儿他去办。。。。。。那么现在大姐是不是可以给他一个机会呢？”
“小纯，陆杰不是专业人士，并不是合适人选。”柳静想要拒绝。
“可是，如果公司遇到困难他不顶上去，要他何用？大姐你身边难道是缺跑腿的么？一个享受主管同等待遇的跑腿人？会不会太奢侈？让下面的人怎么看大姐您呢？我这是为了您的威信着想。”柳纯咄咄逼人。
“行啊，大姐，我就自己单独组个团队去查查。”陆杰淡淡笑着，应了下来。
他不打算动用张龙团队，因为他们要去挖柳涛的料。
陆杰对自己有信心。
事情只要发生了，必然会留下痕迹。
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做过十几种工作，他就不信挖不出点儿有用的东西。
“陆杰，你要是干不出结果来，就自觉滚蛋。”柳纯冷冷道。
这才是她的目的，她不想再见陆杰。
“我要是能拿出结果呢？”陆杰冷笑，“你滚蛋么？”
“你能拿出结果，我就辞去副总。”
“不不不。。。。。。”陆杰笑着摇摇手指，“我如果能找出泄密的渠道和人，我要将你和我名下一半的股份，转给大姐！”
“而如果我做不到，我放弃股份表决权！”陆杰扔出一个大诱饵。
柳纯的呼吸骤然急促。
几秒种后，她大声道：“好，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