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沈秀的表情从未如此严肃过。
陆杰一看她的模样，也下意识严肃起来：“你说。”
沈秀开始脱衣服。
“干嘛？在这里？”陆杰愣了一下。
“想什么呢？”沈秀白了他一眼，将外套脱下。
里面是一个吊带里衬。
沈秀抬起玉藕似的手臂，指了指内侧：“你看这个蝴蝶纹身，能看出什么，用手机放大镜看。”
陆杰立刻照办。
看着手机放大镜，手指轻轻滑过沈秀的纹身。
手臂内侧，本就是敏感部位，沈秀轻轻缩了一下，然后继续伸展。
在手机放大镜的加持下，陆杰终于看清了纹身里蕴含的东西。
“这蝴蝶翅膀里有字母啊，大写的英文J？”陆杰疑惑道。
沈秀穿好衣服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个字母。你应该知道，我干过好些个职业，我还跟网红公司签过约，那就是签约之后，由公司统一组织我们去纹的。”
“靠，搞得跟黑社会似的。”陆杰笑道。
“你算说对了！”沈秀眉头紧锁，“据说公司签下的人按照性别分成两拨，我们和另外一拨男人没见过，我们这拨女人要严格按照辈分称呼，比我们早签约的要鞠躬行礼，叫姐。”
“呵呵，这不就是韩国娱乐圈的那一套么？”陆杰满不在乎。
“差不多，可是我们除了学唱歌跳舞之外，我们还学外语，学艺术，比如绘画和乐器，我后来撤离的原因是。。。。。。”沈秀鼓足勇气道，“是因为公司开始教我们这些女孩性技巧，我伺候你的那些花样，就是那个时候学的。”
陆杰皱起眉头。
“纹身里的那个字母，据说是公司真正大老板的姓氏或者是名字。。。。。。我搞不清。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老板。”沈秀道，“后来我琢磨味道不对，又正好病了一场，就提出解约。公司从一开始也不看好我，没要我违约金，就痛快放我走了。”
陆杰道：“秀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大，如果我说詹宁儿的后妈也是那间公司出来的，你信么？”沈秀目光灼灼盯着陆杰。
“你开玩笑吧？”陆杰皱眉道，“詹永楠可是说了，他老婆一直在国外上学最后回国的高材生啊。”
“她不叫姜露，他叫姜明明，她的脸应该做了微调，但是我叫她明明的时候，她的眼神骗不了我。还有，她手腕上的纹身，和我的一样。”
“我们的纹身，是公司特别设计的，我一眼就能认出来，纹身之后，公司副总说他已经许了愿，洗纹身死全家。”沈秀说完这些话，仿佛跑了三千米，累得气喘吁吁。
“老大，你说詹永楠是不是被骗了？”
陆杰摇摇头：“以詹永楠的段位，他怎么可能不调查就和一个女人结婚呢？或者，他就是喜欢这个女人，所以为她粉饰一下。不要想那么多，詹思洋和姜露的事儿，我们就当没看到，明白么？”
沈秀心事重重得点点头。
陆杰还要再说什么，就接到了“清风餐馆”老周的电话。
对方告诉他，致胜光电的最新产品和操作规程，搞到了。
陆杰瞬间精神了。
要收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