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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不累?要不要让厨子给你煮些夜宵?」

「奶娘别劳师动众了,这姑娘伤得不轻,熬不熬得过今晚还不一定呢?」瞥向床榻上的人儿,他语重心长地开口。

「那你也早点去歇著吧!我让丫头准备些热水替姑娘清理清理身子。」不忍他为这杂事操劳,月嫂连忙催促著他回房歇息。

「您先去歇著吧!孩儿还不累。」走出厢房,项雪沉刚毅的脸上有著说不出的坚持。

瞧他一反常态的重视,月嫂不禁莞尔开口。「难得啊!奶娘几时见你为姑娘家操心了?」

时光荏苒,转眼间褪褓中的奶娃儿已是战功彪炳的沙场老将,但他仍对娶妻之事漠不关心,说不担心、不著急是骗人的。

听出奶娘的弦外之音,没想到话题会转至此,他微蹙眉作出懊恼的模样。「奶娘,我并不认识那姑娘……」

这些年来他从未动过娶妻的念头,纵使奶娘已不只一次对他耳提面命,甚至自作主张地替他选了几个娴雅美丽的姑娘,他还是无法定下心去思考终身大事。

长久以来,他的心便以临阵杀敌、护国卫土为重心,他不以为自己还有其他的心思可以被瓜分。

「好了……好了,奶娘不叨念你,只要你不要忘了传宗接代这事便成了。」

深知他的个性,月嫂只是爱怜地握住他长满粗茧的大手,抚了抚他粗犷刚毅的男性面容,适时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就在此时,身后杂沓的脚步声传来,睡梦中被唤醒的鲁大夫仍是满脸惺忪的模样。

打起精神微微作揖,鲁大夫连忙进了客房,替那重伤的姑娘诊治。

几个时辰过去,在这一灯如豆的深夜中,鲁大夫在接触到病患后睡意尽失,硬是在粗浓眉头上打了好几个结。

「这姑娘伤得不轻呀!」终于在半个时辰后,鲁大夫放下姑娘的纤纤皓腕,喟然摇头道。

「那……还活得成吗?」

「我先开个方子,你派人同我回去取药,回来后把药煎了喂她喝下,成不成就看这之后几个时辰了。」步向前厅,他低垂著头振笔疾书,连用去了四大张纸,边吩咐著。「她的脑袋受到重击,就算醒了,还是得千万留意她的病情变化!」

微扬眉,项雪沉露出不解的眸光。「会有什么变化?」

「忘了自己是谁、姓啥名啥、家住何处都有可能忘得一千二净,也有的病人因此失明,总之这伤了脑袋瓜的毛病,可真是一让人伤透脑筋啊!」鲁大夫司空见惯地列举出他所见过的病例,语落笔停,方子也正好写完。「那谁同我回去取药呢?」

「平春同鲁大夫您回去!」在得到项雪沉的同意后,丫头便尾随在鲁大夫身后离开。

似乎是约定好似地,在片刻间,丫头们拿药的拿药、换水的换水,一下子便让纷扰的室内恢复了宁静。

杵在床沿,项雪沉放下床幔,才想举步离开,却被姑娘无意识发出的呓语给滞住了脚步。

姑娘的呓语既轻又软,若不是项雪沉耳力太好,还会以为那声音是出于自己的幻想。

「不要……哥……武叔……雨儿要掉下去了……救命……血……好多血……哥……救命……雨儿好痛……爹……娘……雨儿不想走,别丢下我……」

那血色尽失的菱唇微张微合,许多话都咕咕哝哝地含在嘴里,即使项雪沉想推测她坠崖的原因,也无法得到完整的讯息。

当项雪沉目光落在那两道紧紧蹙起的黛眉瞬间,他的心竟也不自觉揪痛得紧,到底她经历了何种不幸的遭遇?

此刻,他强烈感觉到她的恐惧与不安。

就像当年项府被灭时,他看著一张张倒在血泊中的脸庞时,纵使男儿有泪不轻弹,也无从克制由眼角滑出的热意在脸上狂窜。

几百条性命在一夜之间化为尘土,只有护著他的月嫂及广叔得以幸存。

弹指间,那竟已是十年前烟尘往事子,杵在床缘,他忽然对这姑娘产生无比的怜惜。「不会有事的,你安全了!」

在军中他是引领杀敌的将帅,向来扯惯的嗓子一下子学不来如何轻声、如何温柔。

纵使姑娘仍处在昏迷状况,他仍是不自在地清著喉,一张晒成浅麦色的俊颜竟染上一层薄赧之色。

「哥……你在哪里……雨儿好怕……你别走……」

处在茫然若失的缥缈意识当中,她在那其中不断地跑著、追著、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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