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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月底也不过五日,这样动身也算是匆忙了,不过,嬴曜总算是要回京了。自嬴景那日走后,蔡琼也因故提前返京,直至离开都没有将那枚玉簪还给她。可奇怪的是嬴曜却并没有忙着离开这里,每天还是该怎么过就怎么过,还时常让教坊给他跳舞,仿佛没有任何阴谋诡计似的。孟湘不知道他们两人是如何安排的,当听说嬴曜要返京,她不免想到嬴景他可能会多了一个帮手,提着的心也微微放下去了些。上京启程的那天,因为不能让八皇子等待,所以教坊这些人很早就起床了。天还是黑漆漆的一片,院子里却灯火通明。“哎哟!给我小心着些那里面可全都是舞衣,嵌金镶玉的,你们可赔不起!”孙九旋扯着嗓子指挥众人,然而,当文抱璧想要帮一把的时候,他就会下死命地拦住,笑得一脸谄媚:“武解元您只要好好休息就成了,以后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小人就成,哪里敢让您动手啊!”跟以前他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前恭后倨到这等地步真真是不要自己那张脸了。孟湘冷眼看着孙九旋对着不同的人不断改换脸上的面具。“很不可思议是不是?”玉娘抱着手臂站在她身边,抿了一口枪嘴。“可是,也唯有这样的人才能在这一行混得开、混的久,跳舞能跳的了几年?年纪从来不是掩藏就能掩藏住的,所以我特别嫉妒九娘你这点啊……”孟湘轻笑一声,淡淡道:“大概我从来不认为自己老吧,我可是一直都是二八年华呢。”玉娘低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带出一连串的咳嗽声,她捂着嘴,侧过了身子,声音微哑,“大概是你太过好运,有人将你珍之重之放在心上,才能让你不受颠沛流离之苦,永远风华正茂。”孟湘似是想到了什么,眉眼一弯,“你错了,我也曾颠沛流离,我也曾贫困苦厄,只不过,我一直在向前,从未懈怠,从未放松。”她将手搭在玉娘的肩膀上,“我并非是因为男人才洒脱,我是因为自己洒脱才吸引了那些男人,玉娘,你难道还走不出来吗?”她一时错愕,手指一松差点将玉嘴烟杆跌落到地上,好在孟湘眼疾手快扶了一下。“这难得的机会,你不想去梁京看看吗?”玉娘抿唇一笑,摇了摇头,用烟杆指了指墙角不断探头看去的一些十几岁的小姑娘,“我不是她们,我已经对梁京没有好奇了,我只想静静地守护着这座教坊,一辈子。”孟湘看着那些青春正盛、活泼风采的小姑娘,清清淡淡道:“她们的年纪有的是资本,而到了我这个年纪一切都已经经营成了财富。”玉娘不知道究竟听没听懂,只是笑着摸了摸自己眼睛上的丝帕。“好了,好了。”孙九旋脚步轻快地凑到孟湘身边,“九娘你自己一辆车,宽敞,也可以带上他们……你可是我们青州教坊的头牌,我可一定要伺候着你满意,这些小娘皮——”他的手指对着那些小姑娘指指点点,那些少女一个个缩头缩脑,像是被吓坏了的鹌鹑。“有什么冒犯就跟我说,”他用力拍了拍胸膛,“我可会好好教导她们何为尊卑。”孟湘对着他一厢情愿的讨好只是微笑。当远处现出一丝鱼肚白的微光的时候,教坊的马车终于上路了,孙九旋自己一辆马车在最前面,第二辆马车便是孟湘的,这也是他的意思——青州教坊中孟湘仅次于孙九旋,孟家母子自备的马车则跟在它的身后,这是孟扶苏和孟子期乘坐的,毕竟在一辆车里总有不方便的时候。戴孟潇却舍不得离开孟湘一步,她总说要继承孟湘的衣钵,不怕苦不怕累的跟着她学舞,饶是孟湘为了吓唬她,把她带进教坊里,让她见见这个时代要成为舞伎所要付出的血泪,然而,这些都没有吓退她,她依然故我。孟湘总感觉,戴孟潇是想要成为她,细想来倒是有些为她这种偏执和痴态毛骨悚然。要说这些一同上路的人中让孟湘觉得最为安心的非文抱璧莫属了,即便他当了武解元,却半点喜色也无,还是照常做着自己仆役的活儿,孙九旋阻止他,他也会闲不住地做些事情,偏偏每件事情都会完成的又快又好,简直让人心生佩服。教坊的其他人只能八个人一辆马车跟在后面,她们身后就是拉各种道具和乐器的马车。孟湘倚着车壁,眼睛总想往一块儿粘,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八殿下的车架才姗姗来迟,她掀起车帘往外看了一眼,天光已然大亮了。孙九旋立刻蹿下了车子像是要对嬴曜说些什么,只是被他身边的侍卫拦住了,他陪着笑脸好说歹说可那些人就是不放行,还凶神恶煞地举起武器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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