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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当这后宫没人,谁都分不了她的宠治不了她了!”皇太后厌恶地说着,声调渐渐低下来,敛起怒容若有所思地望向低伏的阮木蘅。半晌端起新茶轻抿了一口出声说,“你起来吧。”又向她招呼,“站近点儿,到跟前来。”阮木蘅迟疑了一下,挨近她面前。皇太后缓和下面容,上上下下打量起她。她长了一张明澈漂亮的脸,干净得处处透着聪慧灵气,极好看却柔和得没有锋芒,放在皇帝枕边是最合时宜。满意地看着,话里有话地说道,“这后宫里,打眼看去再也没有比你更标致的人了。”阮木蘅心里一沉,听她接着问道,“我吩咐你的事怎么迟迟没有结果?照理说你和皇帝是打小的情意,让他收用了你还不是小事一桩?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阮木蘅呆了呆,反应过来立时头大,又不能回说因为她曾是她的人,她曾帮她给绾嫔送毒药,所以景鸾辞永远看不上她,只得硬着脑壳答道,“皇帝少年英才一直忙于朝堂政事,对于此等事情并不上心,况且奴婢身份低微愚钝不堪,也无法换得皇帝的青睐。”“他忙什么!前段时间不是才收用了你手头干事的女官,封了常在!那人我瞧见了,样样还不如你!”皇太后油盐不进地说,犀利的眼睛刮着她,“该不会到了宫正司,我这太后说话就不管事儿了吧?”阮木蘅膝盖一抖,正要跪下去皇太后又将她制住,不怒而威地说,“不管你有什么难处,若不快些办成事,那便不要怪我强人所难!”她俨俨地望了她一眼,“我虽没有几分薄面,但给皇帝做主赐个女人给他,还不算难!”阮木蘅脸色唰地雪白,慌下了神,只好唯唯称是满口应承下来。皇太后这才笑颜渐开,和蔼地拉着她说了一会儿闲话,才放她离去。阮木蘅挺着脊背缓步走出寿安宫,转过角到无人处才冷汗涔涔地靠到朱墙上,皇太后想要后宫大平,各家雨露均沾,保持嫔妃和嫔妃外戚互相掣肘的局面,却一直苦于没有能分宠的人,而她曾经在她手下做事易掌控,在她眼里又跟景鸾辞有情,无疑是最佳人选。阮木蘅背靠着墙抚着胸大喘了几口气,仰首望向沉郁严冷望不到头的皇城,咬着牙想再也耽搁不得了,这宫墙她再不出,必将永远困死在里面。极日珠不该你想的不要想惊蛰过后,又下了几天雨,青瓦朱墙的宫城洗尽沉闷,熠熠生辉地显现出耀眼夺目的天家气象。而一派春回大地的勃勃生机中,后宫内接连传出不好的消息。一是皇贵妃诊了再诊,是假孕之脉,再是宁贵人的龙胎终究没有保住,才四个月的皇子夭折了。消息传遍内廷时,女官院内阮木蘅正为洗湿了还未干的女官服发愁,之前从宣和宫走得急,忘了把自己的衣服带上,那青服一年又只发两套,洗了一套便再没有了,她作为宫正大人又不好穿小宫女装去训人。纠结了半晌,先让玉珠用碳火烤着,自己硬着头皮去宣和宫拿。探头探脑地到宣和宫前,正好一干议事的大臣鱼贯而出,阮木蘅便混着进到正殿廊下,见里面值班的正好是明路,便悄悄探出头向他招手。明路得令,不一会儿就跑了出来,阮木蘅仿若看到了救星,眼冒金光地忙道,“小路子,我那日把官服落在殿里了,还麻烦你帮我……”话没说完,明路不好意思地打断她道,“皇上已经看到阮大人了,现下命你进去说话。”阮木蘅一呆,真是出师不利,认命地跟着他进去。里头景鸾辞正歪靠在窗边塌上把玩一颗通体浑圆大如鸟蛋的曜黑珠子,待她走到跟前来,淡淡地道,“你在外头鬼鬼祟祟地干什么?”阮木蘅心虚地嗫嚅,“回,回禀皇上,奴婢前几日落了一套衣裳在这儿,今日急用前来领取。”景鸾辞专心地滚玩着那珠子,修长玉白的手细细将之不断转摩,好似并未听到她的话,抬起手以珠对着窗外的阳光细看,半晌自语道,“真有那么稀奇么?”又观察了一会儿,吩咐明路说,“将窗子全都堵死,朕要这屋里一丝光线都漏不进来。”明路不得其法,但也匆匆照做,命人取了厚厚的棉帘,将书房一侧的明窗严严实实地挡住,堵全了里面顷刻黢黑,明路不明所以地道,“皇上要点灯吗?”景鸾辞不言,将手掌慢慢打开,适才那黑不溜秋的珠子便渐渐地发出明亮的红光来,好似一颗掌心内的小小红日,一时照的满屋彤红,阮木蘅虽然常年在宫里珍稀玩意儿见识得多,却仍旧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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