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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鸾辞猛地起身攥住他的前襟,“天子之道行仁行暴,都是朕说了算,赦免不赦免,也是朕的家务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加以指摘了?”“家务事?”宁云涧微挑起眉峰。景鸾辞放开他衣襟,端坐于座上,收敛起失态的容色,冷笑道,“阮木蘅已是官女子,虽暂时无名无分,但已是朕的枕畔人,朕追责宫妃,不是家务事是什么?”宁云涧霍然一激灵,不敢置信地张大眼睛。景鸾辞方觉快意,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此番话既已说与你,宁将军最好不要生出什么不应该的心思来,若一意插手,不要怪朕不客气。”说罢朝周昙一睨,周昙忙将外头守候的两个禁卫领进来。景鸾辞接着道,“宁将军归来风尘,朝中事务不必事事躬亲,今后只管吩咐他们便是。”那便是明火执仗地监看着他的意思了!宁云涧饮下恨意,知道天威难测也难辞,不管心头怎么乱,只躬身道,“微臣谢皇上圣恩。”三步后退的折身离去。郢都大牢关押死囚的刑狱,在半地下,狱内阴冷潮湿,昼夜难辨,仅在每一间囚牢的壁面上点了火把,恰恰地能照到牢里倚壁昏睡的人。狱吏探头探脑地朝最里面的一间囚牢找了一会儿,见人在角落,提刀在铁栏上敲了敲,“起来起来,传见问审。”恶声恶气的说着,其他几个狱卒在牢门外架起了火盆和火把,潼潼光影晃在石壁上,乍然刺得牢中那人很不适应地睁开眼睛。昏昏沉沉地待起来,一只官靴一脚踢在他肋骨上,两个狱卒强按着将他拖到牢门口。“回皇上,这人就是侯获。”刚才那嚣张的狱吏恭恭敬敬地朝慢慢行来立在牢门前的人道。侯获这才闷哼一声清醒过来,死挣了一下,脖子上铁掌似的手却压得他抬不起头,目中只见光影重重的地上一双锦缎五爪龙纹靴,干净矜贵地停在他面前。接着沉沉的一声,“放。”他脖子上的手松开了,抬起头来,一张英气冷峭的脸高高在上地俯看着他。侯获扭头“呸”地啐了一声,旁边的狱卒立时扇下一巴掌,呵斥道,“在圣上面前,胆敢不敬!”景鸾辞抿着唇,若有所思地审视着他,一言不发良久,道,“以前关押阮灼的也是这间囚室,没想到十多年后,他的副将能以同样的缘由再把自己弄进来,可谓天意么!”一听阮灼其名,侯获方悍的脸上双目暴睛,猛地朝前又啐了一口,“一个乳臭小子也敢叫怀远将军的大名,若不是景焻狗皇帝使阴,这江山轮得到你坐么?”景鸾辞微微下睨一眼,旁边的随侍立即边掌自己的嘴,边蹲下来以袖擦他鞋面。他丝毫不以为然,淡淡地道,“权势斗争中,从来都是成则为王,败则为虏,输了就是输了,‘若不是’这种话都是没本事的狗,狂吠时的叫唤。”侯获脸上愈见狰狞,狠狠地道,“心肠够狠,果然跟景焻狗皇帝一模一样。”景鸾辞此次来,不是为了跟他机辩的,不再与他废话,直接问道,“阮氏一派中,除了你可还有其他漏网之鱼?”见侯获不理会,他沉吟了一会儿,接着再问,“朕再换个问题,那场株连中,有没有不被波及但跟阮家有关联的,现今在何处?”侯获冷笑一声,“以景焻的狠厉,连阮府无辜的奶娃娃都没放过,我可想不出来他能放过谁?”昂扬起头,咧开嘴拧笑,“你若想知道,不如下地问问你爹,看看他有没有大发慈悲放了哪个!”景鸾辞目光略过肃杀之意,淡漠的脸微微一沉,但已料定他这样的人不可能交待,便没有发怒。紧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你不知道有什么劫余,但朕倒知道一人,阮灼的女儿,认识么?朕没记错的话,你应当是她的假父,是在河西故郡时,看着她长大的人。”侯获刚强的脸微微一颤。景鸾辞接着道,“这女子有幸得了宁擎苍的庇护,以罪奴身份入宫为婢,朕若想要碾死她,跟碾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候获脸色有震动,又突地一灰,“她,她真的还活着?”景鸾辞定定地看向他,他那方阔硬派却已有沧桑的脸上,已一反刚才的强势,“刚刚的问题,现在有其他答案了吗?”侯获稍微波动后,强自镇定,冷笑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若还有残余的抗夏军,此次起事,你的位子还能坐得稳么?”“此为实话?”景鸾辞目如鹰隼地道。侯获闷哼一声,讥讽道,“天子以小小一女子的身家性命为要挟,草民怎敢不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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