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狎昵地道,“朕竟才发现,你做什么,说什么,一动一静间都是文章。”裴雪袂娇羞地一笑,还不及将烛剪放回,手腕子便猛地被一拉,堕入了他宽阔的怀抱中。“如此妙人,朕怎么现在才发现?”景鸾辞说着,手慢慢抚向她优美的脖颈,划过她肩膀,拿起案几旁的酒杯,好似要玩弄情趣般挨近她嘴边,却一转,猛地泼向那火烛。帐子内床前一片立时暗了下来。“臣,臣妾还未给皇上更衣……”裴雪袂羞怯地道,可话到一半尾音颤了下去,脖颈间忽觉一阵冰凉,那把烛剪不知何时已冷冷地戳向她。“知道朕最讨厌什么吗?”景鸾辞手中微微一用力,“女人的心机,因为女人一旦有心机了,就能兵不血刃地杀人,就长出了勃勃的野心,稍不留意便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裴雪袂发起了抖,望着暗光里神光如蛇的人,缩了又缩,却反而离那烛剪越近,离他冰冷的心跳声越近。景鸾辞嫌弃皱眉,松手将她摔到一边,冷冷地道,“来人,将裴昭仪带下去。”令才下,外头早就候着的数名内侍一下子涌进来,将裴雪袂架起,拖将出去。裴雪袂却好似一场大梦后才觉醒,猛地嘶叫一声,柔弱的身子手脚并用地对抗起来。景鸾辞更觉厌恶,还待下令,裴雪袂却一头扎过来,尖叫着道,“是阮木蘅!是阮木蘅教我这么干的!”景鸾辞骤然一顿,“放开她。”裴雪袂如蒙大赦,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嘴里连珠带炮地自证撇清道,“是阮木蘅,从一开始接近皇上便是她教我的,是她告知了我关于绾嫔的一切,叫我投其所好博宠,是她从内西门买通了内人,给我的媚药,来取宠皇上,都是她,是她!臣妾自己不敢的,真的不敢的……”她说着呜呜咽咽地哭着摇头,跪地求饶。景鸾辞面色忽而青白,之前自己的疑心,一系列的巧合及阮木蘅和裴雪袂莫名其妙的关系,在脑中一闪而过,眼中似的盛怒,又似不敢置信。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冷笑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的什么?兔子急了会咬人,果然是不假。”裴雪袂顿住,她不能说阮木蘅为的是能出宫,私自放人出宫是杀头的大罪,心一横咬死了就是阮木蘅指使,供出包括惠香在内的一干人证物证。皇帐里顿时跪满了济济一堂的人。景鸾辞额爆青筋,从一开始自欺欺人的不相信,到替她辨无可辩,想着这人当真联合着人陷害他耍弄他,便恨不能此刻就飞回去,到女官院里将她狠狠拎出来弄死她。气到极处,猛地将跪做一团的人一踢,大步流星地出帐子,喊道,“备马,即刻回宫。”周昙期期艾艾地跟了出来,想劝又不敢劝,唯唯诺诺地道,“皇上,夜黑风急,路又难走,您病体欠安着,怎么好夜奔回宫?绕是着急,将阮大人谴来便是……”话未说完,营口处忽而一阵躁动,外头急急忙忙地奔来一人,身形狼狈,仪容枯槁,好似奔行了几百里一般。得放进来后,全然不顾规矩,牵着一匹大腕马和一匹枣红矮种马,越过营区朝御帐而来。杀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马被孤零零地在立柱上拴了五日,缰绳束得极短,除了蹭得到溜光的柱杆外,马首马身不能动不能转,像极了酷刑里固定住死囚的死人笼。如此到第六日,枣红马瘦到干瘪骨突时,宰牛杀羊的屠夫才进驯马场干脆利落地结果了这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畜生。裴轻予从营口进来时,正好看到马尸淋漓着雨水被拖入树林的一幕,打了个寒噤,一念之差,若那日当真听信妹妹的话,对阮宫正的出逃不管不顾,那这刀下亡魂就是他了。后怕地想着,拎着从山里搜来的东西,快步往御帐走。帐子里那日几欲癫狂的人,此刻却一身一丝不苟的玄衫,淡漠如斯地坐着与平王和围猎督臣说话,有条不紊地交待两日后拔营回宫事宜。待二人领命告退后,他好似方注意到他一般,淡漠的眼神眄向他,冷冷地道,“讲。”裴轻予忙呈出手里湿淋淋的一包,道,“这是微臣在山里搜到的,衣服是那日阮宫正所穿,留下的碎瓷片瞧着也是宫廷御用之物,怎么看都是阮宫正留下的。”周昙忙将那物打开,里面果然一件破破烂烂的短衫和几瓣儿青花瓷片。裴轻予回完,趁直起身的瞬间,短促地察了矜贵的人一眼,见那完美无缺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破绽,却不敢再看,忙谦正地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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