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沥抱着双臂没有搭话,他瞥了一眼韩拾一拿着的手帕,问道:“你手上什么东西?”
韩拾一拿起粉色手帕看了看:“啊……我妈给的。”
另一边,跑得满头大汗的秦雨回到教室,她想找出自己的手帕来擦擦汗,奈何翻遍了整个书包都没找到:“奇怪,我的手帕呢?不对,我今天明明很早就出门了,怎么会迟到?难不成……又遇到鬼打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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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拾一这些天一直请假在家养伤,没去上学,幸好他脑子聪明,大学的课本在家随便花点时间看看就明白了,也无需到学校去听课。
自从见完秦雨回来,银沥就变得沉默寡言了些,除了问过韩拾一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也没见他再主动说过什么话了,一直把自己关在楼顶的房间里,让韩拾一别来打扰。
韩拾一为了哄他的银沥哥开心,特意在厨房研究了半天自制水果冰沙,弄了满满一碗给银沥送上去。
刚走到楼顶,他就被自己房门上挂着的一枚锈迹斑斑的铃铛吸引了目光,这铃铛用红绳绑着,挂在房门中间。
韩拾一一眼便认出了,这是之前挂在墓园入口的梧桐树上的那枚铃铛。
韩拾一敲响房门:“银沥哥,是我,我可以进来吗?”
他话刚说完,那只八风不动的铃铛便“叮铃叮铃”地响了两声,房门便自己打开了。
一股透人心脾的寒气从地板蔓延上大腿,手中的水果沙冰顿时就结成了硬邦邦的冰块。
韩拾一小心迈步走进去,试探性地问:“银沥哥?”
银沥的声音从前方幽幽传来:“韩拾一,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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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沥:韩拾一,把衣服脱了。
韩拾一:还有这种好事?
天书咒9
闻言,韩拾一僵直了身体,迈出的一条腿愣是不敢放下。
脱衣衫?脱衣衫干什么?
“赶紧进来,把门关了。”银沥的声音再次响起。
韩拾一已经听出银沥的不耐烦了,他不得不从,心想要是银沥哥真的想那样,他也不是不可以的,于是他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几口气,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门。
我长大了我长大了我长大了!
门前,韩拾一故作镇定地说:“银沥哥,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