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愧于心,那你来说说,这首诗为何与月国廖诗仙所作相似?”
炎帝淡淡的开口。
虽为责怪,可这话里的意思,已经明显认定了许新成的抄袭之名。
许新成闻言却依然面色不急,反而更为高声道:“月国廖诗仙传世之作可过百千,但凡慕学之人无不会吟诵背唱。”
“请问在座的各位,今日之前可有人听闻廖诗仙有过此作?”
厅内一片安静,无人能回。
裴年丰此刻却再次开口,冷冷道:“你也知,廖诗仙诗词千百。而此作未曾流出是因一直收录我国宫中四库馆,尔等无知小人未曾听闻不足为奇!”
许新成冷声嗤笑:“呵。。。。。。既然收录你月国宫中四库馆,我这小人又未曾听闻,又是如何盗取此诗词,并在昨日当街背诵?”
“别又要说是我这小人入了你们的新馆,盗取了这诗文,特意在街前显露的吧?”
一句话,直接将裴年丰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堵死。
而许新成也趁机,再次抬手对着炎帝行礼道:“若是行馆失窃,还请陛下务必派人严查。”
“莫叫宵小之人,坏了我两国的和气。”
“至于这诗词抄袭一说。。。。。。月国文坛大家璞先生在,那不如我与璞先生对一对诗词。”
“不管输赢,倒也叫这位裴使臣瞧瞧,我到底是不是一个剽窃盗文之徒。”
这话一出口,殿内瞬间满是惊愕的抽气声。
这许新成还真是口出狂言啊,竟然要跟璞先生对诗。
就连陈安康此时也是神色微变,觉得他这个草包女婿是不是疯了。
然而这话,却是叫炎帝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至于此时已经黑沉了脸的裴年丰,则是唇角微挑,讥讽道:“就尔等这种小人,也配和璞先生对诗?”
许新成冷声反问:“是不配,还是不敢?”
裴年丰被这一噎,顿时气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而自始至终都未曾开过口的璞中云,却在这时终于开口道:“既然小友想要对诗,那我便与小友对上一对。”
许新成闻言,唇角顿时往上一挑,转而笑着对炎帝再次行礼道:“陛下,既然璞先生应下了此事,还请陛下立下一个彩头。”
“若是我对输了,我跪街承认抄袭廖仙师诗词,以此谢罪。”
“但若是我赢了,我也不好叫月国使臣难看。但陛下总要给我一些赏赐。”
炎帝闻言眼底透出几分不悦,但此时此刻他却不得不开口道:“好,就如你所说。”
“若是你赢了,我准你入鸿途馆博览馆内群书。”
鸿途馆!
那可是只有大庆皇族才得以进入的大庆皇家书库。
书库共有五层,但寻常皇室宗族只准许在一二层翻阅书籍。
三层以上,非陛下降旨不得入内。
这样的殊荣,可是就连当今太子都未曾有过的。
但此事,许新成却是不知。
他唇角微动,心中暗骂炎帝抠搜一批。
刚想要再索要点其他什么好处,却不想便宜岳父陈安康竟先行一步大声道:“谢陛下恩典!”
许新成无语,只能吃下这哑巴亏,也跟着沉声道:“谢陛下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