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还特地为对方去学厨艺，咋地现在不下厨了？
对上他比黑夜还黑的脸色，她是没那个胆量多问。
“奶奶有什么忌口的吗？”
“不吃香菜，海鲜过敏。”
“哦，鱼可以吃吗？”
“嗯。”
“鸡鸭猪肉呢？”
“可以。”
江黛柠一连问了很多个问题，问得顾珩予脸上明显可见的不耐烦浮现，她才停下。
“我大概知道买什么菜了，”她结束话题，“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休息了。”
顾奶奶出现得倒及时，要不然顾安肯定明天迫不及待就带她去民政局。
“离婚协议被你拿走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顾珩予出声道。
方才去开门就没看到离婚协议。
江黛柠背脊一僵。
什么意思？
他还想离婚不成？
“什么协议，我没看见。”
江黛柠闷着头往前走，洗好盘子就快速进屋。
那份协议被她丢了，她就不信他这会儿还能去打印。
隔天一起床，她打算去附近的超市买菜。
这里的市场骗称也不卫生，她一般是在超市买的，有时候碰见会员日，还更便宜。
正要出门，就见顾安从卧室出来。
她随口一问，“我正打算去超市买菜，你要一起去吗？”
顾珩予正要拒绝，手机就振动了下。
是奶奶发来的微信。
【我要吃国际饭店的蝴蝶酥。】
他脑海里回想了下国际饭店分店的位置，恰好在超市附近。
略抚了抚额。
从鼻腔发出一个淡淡的鼻音回复江黛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