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金的刀猛地往前,将府医的脖子割出一道长长的血口,张豪急忙道:“先叫他给公子治疗,公子伤势极重,不能耽误。”
府医脖子的伤血流不止,他却顾不上,慌张磕头便上前为陈浩源治伤。
陈顺浑身冰冷,脸色煞白如纸。
邓金扭头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眸光凶狠道:“陈县令,你竟如此坑害我家公子,我定会将此事如实禀告,你就等着人头落地吧!”
“不。。。。。。不是我,不是我!”
陈顺惊恐否认。
张豪提来花楼姑娘审问:“我家公子究竟如何受伤,你们可曾看见?”
俩姑娘眼底闪过惊恐,急忙摇头。
邓金眸色一沉,抽刀砍杀了一个姑娘,扭头问另一个:“若不如实回答,便与她一个下场!”
幸存的姑娘崩溃大哭,语不成调道:“公子认得那人,那人身材高大魁梧,出手狠辣,眼角有一道弯月形状的疤痕,是他打了公子!”
邓金脸色一沉,扭头跟张豪对视一眼,表情都十分凝重。
陈浩源是在半个时辰后醒来的,刚醒来便疼得叫唤出声。
邓金凑上去询问道:“公子,你感觉如何?”
陈浩源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一看到邓金便眼眶一红,哭出了声,恶狠狠道:“邓叔,是陈顺!陈顺和高新河勾结已久,昨日将我关进大牢,便放高新河的心腹周全伤我!”
高新河是隔壁州府的知府,乃是陈通判的宿敌。
而周全乃是高新河麾下最心狠手辣的打手。
两年前,陈浩源奸污了周全的妹妹至其自缢身亡,被陈通判极力压下,后派人刺杀周全,却被他逃了。
没想到,昨夜竟出现在找他报仇。
陈顺百口莫辩,惊恐摇头:“我没有,我没有跟高知府勾结,我未曾放人进牢!”
“你乃是县令,若非你故意放人,为何不曾察觉牢中异样?”
邓金瞠目欲裂道:“公子乃是我家大人独子,却在你的牢狱中出了事,你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