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敌人背着行军锅过来,气焰嚣张,忍不住攥紧拳头。
听到敌人背着行军锅落荒而逃,又振奋鼓舞,欢呼鼓掌。
“扣林山的战士们和我说,这一生一世,最让他们自豪的,就是看着自己的敌人,打着白旗来收尸!”
台下的学生们听到这里,想象着那样的场景,无一不动容振奋,又自的鼓起掌来。
掌声如同潮水,汹涌澎湃,气势磅礴。
朱虹和殷秋瑾两个女学生,这会儿也激动地浑身颤抖,两个人从没这样动容和兴奋过。
陈荒煤鼓着掌,看到一旁的季羡林朝他侧过头,连忙凑了过去。
“江弦这场报告,是融入了个人经验和思考的啊!”
陈荒煤点点头,“不错,正是因为他报告的内容人性化,这才能引起这么多学生们的共鸣和思考。”
江弦喝一口水润了润嗓子,这会儿说话的时候已经有点干涩疼痛了。
他是真不知道,蔡朝东是如何做到在全国各地一连做了两百五十多场《理解万岁》的报告的,还始终保持着热情饱满的状态。
不说别的,嗓子就很难顶住这样的强度啊。
他蔡朝东又不是五月天。
五月天最多的一年演唱会都只开了68场。
“下面我讲第二部分,战士们的喜怒哀乐。”
“我们和战士基本上是同龄人,我相信同学们也更想了解战士们在前线的生活情况和思想情况。”
“我去了几次最前沿的阵地,和战士们都有交流。”
“在接触中,我能感受到,我们的这些战士也是普普通通的人,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欲,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当我收到命令,前往前线的时候,我还在昆明。”
“昆明歌舞升平,但是一到麻栗坡,气氛瞬间不一样了。”
“上上下下都是军车,车上拉着伪装网,车里面是弹药、部队,战士们戴着钢盔、打着绑腿、抱着枪,或是歪倒,或是斜靠”
伴随着江弦的讲述,战斗的气息扑面而来,同学们心里又跟着紧张起来。
不过江弦的讲述很快又变得亲切幽默。
“那块儿的路都是土,战士们身上全都是灰,也分不清谁是谁,只有两个眼睛在动,一闪一闪的。”
“哈哈哈哈。”
台下的学生又哄笑起来。
江弦又讲了几个在前线碰到的事迹。
他说自己去扣林山阵地的时候,听说会直接暴露在敌人的枪口底下,紧张的光顾着抱紧头上的钢盔。
可是在扣林山前线见到战士们的时候,现他们居然还在下象棋。
“我戴着钢盔,热的满脑门汗,他们反倒光着膀子,身上连件儿衣服都不穿,还有个战士在吹口琴。”
“我说,你还吹口琴啊。”
“小战士以为我是干部,赶紧给我敬礼,说全排就这么一把口琴,他们轮着吹一吹,也是解解闷,消消愁。”
“小战士说完话,就带着我们钻进坑道,我进去一看。”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