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为他这身打扮,他的女友熊毛毛才跟吹的。事情是这样的,这不学校里放暑假,谈了一年多了恋情。放假这位娄亚军便在快要开学时候去了一趟熊毛毛家。熊毛毛家里的父母本来就是学校里的老师,一看这个小伙子怎么穿成这样,决不是正经人。当时,娄亚军在他们家时,熊毛毛的父母没有好意义当面说。等熊毛毛他们回到学校时。熊毛毛家人这才写一封信来说:我们决不能认这样的人做女婿。
熊毛毛一看急了便连忙给家人回信说:他是搞艺术的。我们学校里的男生大多都是这样。
可是,熊毛毛的家人回信说:我们家就你一个独生女,决不能让跟着一个小流氓一起鬼混。如果你要是跟着继续来往,从今已经你就别在回家门了。
就这样熊毛毛万般无奈之下便和这位娄亚军吹了。
本来就没有受过挫折的娄亚军,听到熊毛毛和他吹了,便顿呆了。晚上,他便独自一个跑出音乐学校。来到音乐学校后面,一个酒店里。
这个酒店也是新建成刚一年多。孤零零几间小洋房,建在后山山脚下。酒吧的名子却挺好听的。叫什么《爱乐酒吧》。酒吧店主开这座酒吧也是专门来吸入音乐学院学生的。酒吧里内装璜也有好多音乐原素。一门便能看房里后墙上用仿铜做的五线谱和音节等。室内墙上挂满了音乐家的画像。靠内墙有个吧台,吧台内柜子里放着各式各样洋酒。站在吧台里是一个二十多岁小伙子调酒师,这位调酒师同样也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也穿一件马夹,也是调酒师的马夹,可不象娄亚军的马夹。调酒师穿的马夹是一件银白色,面料上嵌银粉,在酒吧里柔和的光照下不时闪着萤光。这位调酒师正用他那娴熟技巧耍着手中的酒瓶。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大多晚上来这里喝酒的闲人都回去了。酒吧这时还剩下两对情侣坐在那里窃窃私语。还有两位漂亮女服务员站在酒吧墙角聊天。在这酒吧大厅房顶上有一台二十一英才的彩电。电视里正在不停地播放市里一件骇人听闻的新闻。
新闻里是这样说的:本市某音乐学院最近连续失踪四名男学生。最后,这四名男学生都是在后山里找到的。找到时这四名男学生早已被山上的恶狼啃得就剩下头和一堆骨头了。本市公安干警们正在全力搜捕山上的恶狼。电视上还停的提醒来我市上学的学生和广大市民,晚上不要私自上山。
其实音乐学院连续失踪四名男学生的事,娄亚军又怎能不知。音乐学院这段时间也加强学校的管理。晚上六点钟以后学院大门就紧锁上。一律不许近出。而这事难不了娄亚军,他知道从学院那个墙头翻出不会被保安发现。这次同样偷偷地从那个墙头翻了出来。
娄亚军偷偷从学院里跑出来,便来到这酒吧里。想喝点酒发泻一下自己的情绪。所以他一进到这酒吧,便直对着酒吧吧去了。娄亚军家里本来也有点小钱。娄亚军也常常带着女学生过来喝酒、吹牛。所以酒吧里的调酒师认识他。
不过今天娄亚军看上去情绪不点低落,他每次这里喝酒时都带着女同学,就是不带女同学过来。也是和班里的几个男同学一起过来。可是今天,娄亚军独自一个人走进来。情绪看上去还是那么低落。酒吧里调酒师一猜就知道他今天肯定失恋了。干了这么年的调酒师一看便知道一二了。
这位调酒师也知道,每次遇到这样学生都要去问他: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失恋了?等等。要是这样问他们轻者骂你一顿,重者出拳打你一顿。这时只能顺着他们说。调酒师想到这里笑眯眯象他打招呼道:“这不小娄吗?今天那阵风把你吹来了?”
娄亚军咧了咧嘴道:“什么样的风能吹动我。还不是想着你们这里的美酒了。”
“哦,今天想来点什么酒?”调酒师问道。
“白兰地。”娄亚军大声回答道。娄亚军每次来这里喝酒,从来都没有喝过白兰地。平常他最爱喝鸡尾酒,什么《蓝色的爱情》、《爱的味道》等等。这些鸡尾酒好喝、好看、还浪漫。带着女同学到这里喝这样漂亮的鸡尾酒,听着轻音乐,说着甜言蜜语,好像这世界上没有比这还浪漫的事了。
今天娄亚军头一次来这里要白兰地,调酒师更是坚信自己没猜错,娄亚军今天就是失恋了。于是,调酒师也不敢多问,忙拿出一瓶白兰地酒和一个玻璃瓶放在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