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排行周排行月排行日推荐周推荐月推荐

凌安之依旧目力惊人,见这二人一边冷的嘶嘶哈哈呵手一边画画,对内容也好奇了起来,带着儿子围着湖走了一圈,两个人也差不多画好了——

再一看这幅画,凌安之吓了一跳,此画似曾相识,绝对不会认错。

他手快,一伸手就抢了过来展开:“这?”

花折想抢又怕把刚画的抢坏了:“才画的,纸还没干,这样拿起来容易损坏。”

余情和裴星元散步到了近前,看热闹聚拢了过来,便看到了这幅画,她和凌安之抬目默契的对望,均心有所感。

余情心下狂跳,觉得世间机缘巧合,人事轮回不过如此,她回到房中,取出多年来一直随身携带的画卷,这幅画是那么多年之前,他们第一次来到了北疆,余情在雪夜里拜师学艺,看到了凌安之和凌霄捡了许康轶的便宜之后,在雪地里喜不自胜的聊天时候画的,后来凌安之去过太原余家,在余情房中还见过。

余情双手托着画回到后院打开,给其他人看——

裴星元和花折异口同声:“刚才没见你没在现场啊?怎么也画了一幅画?”

余情看画泪目,谁能想到,这一副画的成画,是在二十九年前。

画中人现在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她犹如昨日重现:“两个大男人半夜三更的站在这雪地说什么悄悄话呢?”

凌安之站直了身子,和凌岳对视了一眼:“这么晚了,不冷吗?小孩子家家的,出来做什么?”

余情:“你们两个不是亲兄弟吧?成天眉来眼去的?”

往昔犹如电光火石,一幕一幕从未这么清晰的在凌岳脑海中和眼前涌现,他突然不知道自己是谁,怎么那些往事和自己亲身经历的一样?他突然好像又知道了自己是谁,他清了清嗓子,低沉磁性的嗓音抢了凌安之的台词——

“我们这叫做兄弟父子之间的默契。怎么,小黄鱼儿看上了哪一个?回头也不用和你皇兄求一声了,现在直接就全归你了。”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亦同。

花折抱着肩膀,他一直盯着凌岳,觉得凌岳一瞬间的眼神变化有些大,又觉得凌安之、余情、凌岳之间思潮涌动的不自然,打着别人全不懂的哑谜,接口道:“你们不是一家人吗?确实全归小黄鱼儿了。”

凌岳也笑,他一伸手,仗着已经和干爹一样高了,揽住了花折的肩膀:“干爹,我们全是从西方来,原来是到京城去,虽然你是你,我是我,可多年同行,殊途同归了。”

花折犹如被雷电击中,霰雪在他和凌岳眼前飞舞,凌岳是天性纯良的孩子,从来不说一些参悟人生的话,凌霄从来不会管他叫做干爹,而今,两个人是…合二为一了?

看到花折眼中的不可思议与激动欢喜,凌岳没用他问,心照不宣的冲他点了点头。

一瞬间万种情绪涌上心头,从来条理清晰的花折第一反应竟然是有些词不达意:“看来还是大帅了解你,让你上这么多年学,又是读书又是练武,辛苦你了。”

要知道什么也不学了,玩到大多好?

凌安之懂他们在说什么,冲凌岳眨眼睛抛媚眼:“从今天开始,你就没单纯的时候了。”

此时下人们已经在湖边将篝火升起来了,就算是野餐也得讲世家公子哥的做派,玛瑙兽首的酒器,紫砂雕工的茶壶,象牙镶金的筷子,夏吾宫廷的御香,番俄大楚的排琴,宫廷异域的舞蹈,连裴星元都被花折和凌岳扯起来,高抬长腿来了一段矫若惊龙的番俄舞蹈康康。裴星元会的那是武术,不是舞蹈,只能照葫芦画瓢,笨拙的学着花折和凌岳的样子,逗得拿筷子敲玉碗边的楚玉丰用手指着他狂笑:“我在番俄边境呆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硬朗的舞蹈康康,像螳螂似的,你看大侄子凌岳,你看凌岳跳得多好。”

田长峰会拉马头琴,把几根弦子折磨得吱吱呜呜作响,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弄出来的声音难听:“那是花折教干儿子的,能跳不好吗?”

许康轶弹琴,花折跳舞,余情给大家唱歌,不过看裴星元都开始跟着发骚胡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凌安之催人尿下的歌声刚一起调:“我是个普天下郎君领袖——”

许康轶、花折和凌岳就觉得不能让大帅唱太多,笑场可以,但是尿场就算了,马上一齐接了下去,歌声在夜色中飘出好远,什么陛下、尚书、国公首富全是前尘旧事,心中荣光,而今他们就是重游故地的旧时人,初心不改似少年郎:

书友推荐:直播写纯爱文的我在虫族封神认知性偏差官道之权势滔天千里宦途他说我不配投喂流放罪臣后,她被迫现形了潘多拉的复仇蝶变古代猎户的养家日常当明星从跑龙套开始结局前炮灰们掀了马甲鱼目珠子(高干1v1)以婚为名私吻蝴蝶骨下乡的姐姐回来了袅袅春腰燕尔(古言1v1)七零大杂院小寡妇黑心大小姐带着空间下乡啦龙凤猪旅行团
书友收藏:官场:从离婚后扶摇直上一品红人官路红途退婚后,我娶了未婚妻的堂妹云婳谢景行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触手怪她只想生存认知性偏差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强者是怎样炼成的蝶变官途:权力巅峰投喂流放罪臣后,她被迫现形了青花冷(先婚后爱H)官道之权势滔天一品红人官婿美人香全文完结官路浮沉官途之平步青云潘多拉的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