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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在旁边一看他那副的贼笑,就知道他大概在盘算什么东西,将手搭在凌安之肩膀上,压低了声音提点道:“毓王和泽亲王素来不和,且毓王把持朝政,走私军火黄金本是重罪,何况和亲王扯上关系,一旦他日毓王登基继位,彻查此事,咱们弄不好就是谋反的大罪。”

凌安之脸上的贱笑不收,不过也咬了咬嘴唇,看似浑不在意的道:“这不是长远之计,饮鸩止渴吧,翼西郡王心思缜密,只要筹划好了自然会开辟其他路径,走安西驻军境内只不过是解今年的燃眉之急罢了。”

说罢凌安之把密信一收,就着点燃的蜡烛烧成灰烬。

他一转身,换了一副馋嘴猫的嘴脸,对着凌霄嬉笑道:“天色还早,咱们好不容易进京一趟,我看永寿巷那边热闹非常,去见识见识?”

永寿巷是京城最大的花柳巷之一,什么京城八姝、绝代双骄、戏剧名伶都在其中,以高雅端庄为主要卖点,吸引了不少既想闻花香又想立牌坊的文人骚客。

凌霄爱理不理:“祖宗,你老大不小了,能不能洁身自好一点?”

凌安之嬉皮笑脸:“小凌霄,我又不娶媳妇,总是这么打仗说不上几年就得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了,趁着三寸气还喘得匀给自己找点乐。”

凌霄也知道他是这个想法,不再反对,不反对就是默认的意思。凌霄不爱此道,不过军中极苦少有放松,凌安之极偶然的听个曲喝个花酒凌霄便不管他,他纵容的摸了摸脖子,提醒道:“梅姐姐说今晚会来找你,有事情商量。”

“梅姐姐每天三更天能忙完算快的了,且那么劳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你快去换衣服。”

凌安之一向来去如风,说走就走,说话间他已经转到了屏风后边,转眼间换了一身深蓝色滚金边的广袖长衫,紧腰墨色腰带,腰上挂着吟雪剑,一副纨绔子弟的打扮,倒显得面如冠玉、长身玉立,不知道还以为晚上出去约会的。

爱仁堂是京城最大的药房之一,是梅家在京城的产业,坐落在紧挨在永寿街的太平直街上,已经占了大半条街形成了规模。

临街的门脸上开的是药店,天价的药材在爱仁堂稀松平常,黎民百姓常用的药物也很常见,十几个医者小厮负责抓药仍然供不应求。

后院不临街,建了几排房子,分别是大夫坐诊的房屋、重病的病人留观和夫人小姐们问诊的单间,由于医术高超价格公道,每日里来往求医问药的人不绝如缕。

梅绛雪今天一上午都在联络新药商,午饭后过了申时才回到了爱仁堂,翼西郡王许康轶已经坐在包间里喝茶看书,等了她近一个时辰了。

这是回京后,梅绛雪第一次看到许康轶,见许康轶面色苍白,唇色铁青,一脸倦容,虽然先前也知道他在突厥境内重伤的消息,还是忍不住大吃一惊。

她和许康轶认识多年,就直接直言不讳的说道:“殿下虽然年轻,不过这次连番受伤,恐怕是伤了根本,要好好休养个半年一年才行,手里这些事情能交给别人的,就让别人去做一做吧。”

许康轶低头静静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推了推鼻梁上的水晶镜,要是能养谁都想养,巴不得天天睡到日上三竿、骨酥床烂才好,不过最近这些事情他亲自处理尚且危如累卵,实在无法加以人手。

他将书合上道:“这次出京之后事情就告一段落,能够休养一阵子。一会我晚间还有事,姑娘尽快吧,这是最后一次了?”

说完了这句话,许康轶就轻轻的闪掉了青色外衫挂在墙上,撸起袖子,将整个左胳膊露了出来。

梅绛雪看他这副病骨支离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蹙着秀美紧抿了抿双唇,轻轻劝道:“我来的时候,没想到郡王殿下身体较平时更差,年轻人讲一个血气方刚,可是郡王殿下…自身尚且这么缺血,怎么能输给别人,往年身体好时每年一次也不算什么,这次还是算了吧。”

爱博心劳

此事说来话长,许康轶在十三岁那年春天,有一天晚饭时一时兴起,到底是小孩子,多吃了一些还没完全烤熟的鹿肉,之后半夜就突然间的吐血不止,眼看着血成盆的端出去,没几个时辰就气若游丝,虚弱的快不能活。

虞妃病急乱投医,恰好梅绛雪的父亲梅玄在京城的爱仁堂内,宣梅玄进泽亲王府诊治,梅玄诊治后称可能是胃里有创面,又吃了硬物刮伤了血管,才血流不止,唯有服用止血的药粉下去,禁食七日,方有可能活命。

而此止血药粉有刺激性,吞下去之后短时间内会刺激创面产生应激反应,短时间吐血更多,许康轶当时的情况,吐血更多只有死路一条,所有人都束手无策。

梅玄提到有一种输血疗法,如果不同人的血液能够相融,就可以用特制消毒后的软管刺穿手臂皮下血管输入体内,可帮助度过难关。听到有办法,虞妃当即开始令下人甚至御林军开始排队验血——反正许康轶吐血盈盆,做成人血豆腐都几个人管饱了,也不怕原材料不够,结果没有一个能够血液相融的。

梅玄这才发现许康轶血型过于特殊,可能万里无一,他突然想到爱仁堂里最近来的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富家男孩。

这个男孩症状也怪,据说以前是每年五月或者六月入夏时候就闹一次高烧,之后浑身刮骨疗毒似的疼痛日,人扒皮抽筋都没这么疼痛,牙都咬碎过,可能骨子里有什么胎毒热症,家里也富裕,遍求天下高人无药可解,更可怕的是一年比一年严重。

只有一个在云南请来的老苗医,称这是生长时身上胎带来的热毒,二十岁之后长大成人,便不治自愈了,但是这种疼法,再熬一年都难,后来老苗医给想了个主意,让孩子的父亲每年五月初在毒发前就给孩子输血一次,症状便能缓解到可以忍受的程度。

没想到去年的时候,男孩父亲死了,家人看着这一颗独苗,不禁担心男孩今年挨不过去,就千里迢迢的带到了京城的爱仁堂,寻找相融的血型——至今也是没有找到。

梅玄想到之后马上着人验两个孩子的血型——果然相融。

来求医的富家本来不想输血给别人,也可以理解,毕竟人家也是十三四岁的孩子,进京是来治病的,倒是这个男孩听到了,连给谁输血都没问,挽起袖子就把血奉了出来,算是及时雨一样,吊回了许康轶一条小命。

梅玄给许康轶治疗完毕,回到家中刚想感谢富家男孩和家属,家属还没有说话,小男孩倒沉着脸稳重的说道:“倒不用谢我,世间之事想要得到,必先要冒一些风险,我这种血型至今未见过,偶尔碰到一位,我也求之不得,如果今天另外一位小公子死了,那我就当就没这事,不过他既然活了,劳烦梅大夫去帮我问一下,可否每年五月初为我奉血一次,直到七年后我不再需要为止,每年五月初我进京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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