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程渺再问什么，突然外面传来了一声惨叫。
听这声音……
“是玩家的，出去看看。”程渺看了一眼还在地上蠕动的11号，一抬手，用鲲骨匕首的刀把打掉了他一半的牙齿。
听着11号痛苦的呻吟，程渺目光淡淡。
“给你留一半的牙齿，如果你敢趁乱趁黑捣乱或者报复，我就要你的命。”
11号这样的暴力分子一般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欺怂怕恶。
如果只是比自己强一点，那么发点狠也会去搏一搏。
但是遇到这种可以轻易碾压自己的，一旦给他展示了自己压倒性的实力，他们就不会再有搞事的心理了。
11号连连点头，齐佳佳才把头发解开就捂着肿起来的嘴往后缩。
程渺没再耽误，和齐佳佳一起出去。
出去才发现，惨叫的人是石勇。
他运气太背，问到一个精神极度不稳定的病人。
前一秒还在和他开心的交谈，后一秒直接拿起护士站的笔捅进了石勇的右眼。
然后在石勇捂着眼睛惨叫的时候，扑倒他咬断了他的脖子。
启晋把人拉开的时候，那个病人还撕下了石勇脖颈上的一块带气管的肉在嚼动。
杜娜刚才离的近，转身就吐了。
这些病人除了一些看上去就没人在周围的，其他的都像是自闭症，或者精神分裂。
根本判断不出危险性。
而且可能不完全是正常人，比普通病人更快、更强。
眼见一个老玩家死得这样凄惨，程渺心里难受的厉害，看着那个被启晋拉开的病人还想去咬杜娜。
程渺的耐心告罄，这些人真的都是救无可救的疯子。
她握住鲲骨匕首的把手，抬手将匕首投掷了出去。
鲲骨匕首在【逆转世界】那个副本就已经开发出了这个分体投掷的功能，只是一直在副本里没有这个机会使用。
但是这次，应该是程渺第一次对npc动手。
鲲骨匕首狠狠地扎入了那个病人的脑袋，他倒下的时候，还在用尖长的指尖在启晋的脸上抓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妈的。”
启晋骂了一句，用手一抹脸一手的血，他皱着眉去卫生间清理了。
夏璐也听到了动静，哼着歌出来，看到了地上的石勇，连叫了几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