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比黑袍人的符文更加古老，更加本源的存在。
"这是。。。"黑袍人瞳孔猛缩，
"怎么可能。。。"
"这到底是。。。"
李阳点头："没认出来？"
"这可是比整个世界都更加古老的东西。"
"而你那个残缺不全的仿制品。。。"
"充其量不过是邯郸学步罢了。"
黑袍人神色剧变："不!"
"我花费了无数时间才。。。"
"够了。"李阳打断了他，
"是时候该结束这场闹剧了。"
说着，他缓缓举起山灵杖。
霎时间，天地变色。
那些本源符文开始环绕着李阳旋转，形成了一个神秘的法阵。
"【虚空】。。。"李阳开口问道，
"要开始了吗?"
"嗯。"虚空回应，
"让我们看看。。。"
"这个世界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刹那间，李阳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拉入了一个更高维度的空间。
随即，浩瀚的景象，如潮水般朝着自己奔涌而来。
无数平行世界像气泡一样漂浮在虚空之中。
而在最中心的位置，有一团正在不断膨胀的混沌能量。
那就是导致界膜崩溃的根源。
"原来如此。。。"李阳若有所思，
"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真相?"
虚空："是的。"
"这个世界并非独立存在。。。"
"而是被更高层面的混沌所影响。"
"而那个黑袍人。。。"
"不过是混沌意志的一个投影罢了。"
听到这里，李阳突然想到了什么：
"所以他才会有我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