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色本就上乘的田艳茹,在孝服的衬托下,配上她梨花带雨的脸庞,极易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躲在窗户后面,悄悄观察的沈放,感到心疼不已。
悄悄握紧了拳头。
若非时机不合适,他还不能光明正大出现,非把田艳茹搂紧怀里,好生安慰。
小院里。
田艳茹陪着陈老太哭了一会儿。
她强自打起精神:“妈,您上了年纪吃不消,晚上就别守灵了。”
陈大志的葬礼虽然潦草,可灵还是要收的。
毕竟夫妻一场,这也是田艳茹,最后能为陈大志做的了。
“孩子,辛苦你了!”陈老太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愿给儿媳添乱。
她拍了拍田艳茹的手背,随后起身回了房间。
天色渐暗。
田艳茹回到堂屋,给陈大志上了柱香,然后安静地坐在一旁守灵。
本以为今夜就这么平静度过。
快到十点时。
院门“嘎吱”被人推开。
一个戴着大金链子,大腹便便的男人,把玩着手串,闯了进来。
他直勾勾的盯着田艳茹,毫不掩饰眼中的垂涎。
“董老板?葬礼结束了,你来干什么?”
田艳茹警惕的盯着他。
他就是钢厂的老板董德彪,一肚子男盗女娼,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时候登门,想必没安好心。
“艳茹啊,这么生分干嘛,叫我董哥就行。”董德彪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
一屁股坐在了田艳茹身边。
吓得田艳茹慌忙起身,如避蛇蝎般走开,她暗自懊恼,刚才为什么没检查院门。
不然,说什么也不会让董德彪进屋。
“董老板,要是没事,你就请回吧,免得让人传闲话。”
田艳茹干脆下了逐客令。
董德彪不屑的撇了撇嘴:“怕什么?龙河村谁敢传我的闲话,不想在我厂里干了?”
村里大部分人都在钢厂讨生活。
他还真不是吹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