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脸上现出几分古怪来。
韩臻道:“许你让我闻你的姨妈巾,许你在我的底线上肆意蹦跶,还不准我生气啦?”
说到底,怀孕的事,是他缺了个筋,他不气这个,气的是,她和许诺的那些话,还有她那些“性质恶劣”的小心思吧!
白露撇了下嘴角,“于家人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就没觉得他们踩着你的底线蹦哒了?”
韩臻眼神闪了一下:“不是一回事,别胡搅蛮缠!”
白露哼了一声,“为什么到我这儿就是胡搅蛮缠,到他们那儿,就是正常合理的?”
韩臻沉着脸不言声。
白露道:“说到底,没那么爱我罢了!韩臻,我对我们的未来没有信心了,我不想再和你过下去了,我们痛痛快快的离婚吧!“
她严肃了神情。
韩臻呼吸一阵发紧,他起了身,“那是不可能的事!你好好想清楚吧!”
他拔腿离开了。
白露一屁股坐在床上,一个人生起闷气来。
韩臻出了住院楼,听见后面有人喊他。
“姐夫?”
于茗会快步走过来。
韩臻回头见是她,便道:“又来看同学?”
于茗会嗯。
“姐夫,你在这边坐诊吗?”
韩臻:“没有。”
于茗会道:“那姐夫你一会儿去哪儿呢?能载我一程吗?”
“你去哪儿!”韩臻问。
于茗会:“我去那边药店给我妈买点儿药,她心律不太好。”
韩臻:“有看医生吗?”
于茗会摇头。
韩臻道:“先看医生,再买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