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野以为今晚就要这样过去的时候,晏桦却根本睡不着。
他睡了一天,晚上格外精神。
江野刚躺下就察觉到晏桦靠过来了。
“晏桥桥,你好好睡觉。”江野掐着晏桦腰,没让他靠近。
晏桦今天不上不下让他难受两次了,现在靠过来肯定没安好心。
很多事情晏桦都惯着江野不和他计较。
可是晏桦但凡想计较了,江野就逃不过。
一直不做倒也可以忍,关键晏桦每次都会让江野舒服一阵,次次卡住他最关键的时候,无法解脱,硬生生憋着。
江野今天第三次被卡住了,把头埋在晏桦颈窝,语调可怜地喊着桥哥。
晏桦毫不留情地撤回手。
“桥哥,我好难受。”江野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晏桦将掌心贴在江野侧脸,识破道:“不许假哭。”
“你再这样来一次,我真的要哭了。”江野泄愤地咬了咬晏桦脖颈,却还是没舍得用力,又亲了两下。
晏桦瞥了江野一眼,开始算账:“那天在车上我让你别来了,你也没听我的啊。”
江野诚恳道歉:“我错了嘛,我不该趁着你那天喝酒后哄你在车上。”
话虽如此,但是江野却还是不自觉舔了舔唇,回忆起前几天的事情。
那天晏桦和宗远去参加一个客户晚宴,十分正式的场合,因此晏桦少见地穿了正装,裁剪得体的西装勾勒出晏桦紧瘦的腰身,西装裤下的双腿笔直修长。
当晚应酬时还喝了些酒,晏桦虽然没有完全醉,但是意识并不十分清晰,说话都慢半拍。
不仅如此,当天早上出门前江野还给晏桦亲手戴了衬衫夹。
他想一天了。
晚上去接人时,看到半醉,衬衫扣子被随意解开两颗,意识朦胧不清的晏桦,他真的等不及回家了。
喝了酒的晏桦比平时要听话,又因为在车上让他格外紧张。
平时晏桦话就少,那天说话都断断续续,根本不能完整说出一句话。
“桥桥,你喊我哥哥,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哥哥……”
“嗯?桥桥你喊我什么?我没听清。”江野故意道。
晏桦被逼得没办法了,又喊了好几声哥哥。
“哥哥。”
“回家。”
但是江野却耍赖了,“我是说回家啊,可是我没说马上回家。”
后来晏桦酒醒后,江野差点在沙发睡了一晚上。
江野现在不能想这件事,越想越忍不住。
“桥桥,你再量次体温好不好?”江野又拿出体温计,祈祷晏桦早点退烧。不然他今晚要憋死在床上了。
但可惜天不遂人愿,晏桦还是低烧。
他每次都快上岸了,明明只差一步,晏桦却在岸边撤掉梯子说:“不可以哦。”
终于在晏桦入睡前最后一次量体温时,江野看到了曙光,压抑着声音贴在晏桦耳边轻声道:“桥桥,你退烧了。”
晏桦:退烧了也不行
江野:我要哭了,我真的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