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根筋小姐一点都没察觉人家不是在笑她,是在欣赏。
宗飞煜勾唇微笑。"为什么不要?"
"反正就是不要。"她扭捏的别开眼,才不要再给他嘲笑她的机会哩。
宗飞煜性感唇线上的笑意更深。"那我跳一段给你看。"
"什么?"沙咏梵迅速把颈子转正看他,还瞪圆了水眸。
她没听错吧?宗飞煜要跳天鹅湖给她看?
她怀疑的看着他,注意力全被他吸引了过去。"你会跳?"
宗飞煜轻松的看着她,眼里掠过一抹不明显的笑意。"这样吧,我们来打赌,如果我会跳,你请我吃早餐,如果我跳不出来,我请你吃早餐。"
"没问题!"她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她就不信他会跳天鹅湖,长那么高大健壮要怎么装轻巧来跳芭蕾?光用想的就很滑稽了,她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那走吧。"他朝她勾勾手,叫她过来。
"去哪里?"沙咏艽不明白地挑挑秀眉,用趾高气扬的眼光瞄他。"你不是说你会跳芭蕾吗?怎么不跳了?"
他耸耸肩。"我跳不出来,所以我输了,依照规我要请你吃早餐,我们去饭店餐厅用早餐。"她愕然的瞪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天杀的!他在耍她!而她居然还笨笨的被他给要了,自己在心里笑得那么爽,结果呆的人是她!
"我才不要跟你去吃什么早餐,我要回去了,不跟你抬杠……啊!"
她昂高下巴,气呼呼鼓着腮帮子,正眼也不看他,忿忿的大步要走,冷不防的,一阵痛意却从脚踝处传来,她蹲下了身子。
"你怎么了?"宗飞煜在第一时间朝她奔近,心急如焚的查看她的伤势。
她蹙着眉心,一定是扭伤脚了,这是穿运动鞋跳芭蕾的下场,天鹅公主跛脚了。
"没什么,只是扭伤罢了……"她想要站起来却力不从心。
"别逞强了,我抱你。"他的双手伸到了她的腰际。
她倔着小嘴。"不必了……"
他不由分说的抱起她,倔姑娘也不再开口拒绝。
他肯好心抱她回去也好,要不然万一她真不能走了,一个人被丢在这人烟稀少的湖畔可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沙咏梵斜躺在沙发上,她的运动鞋脱掉了飞煜正用冰块在替她做冰敷。
这是她第二次来他的房间,只是她觉得奇怪,他干吗不送她回她的房间?反正就在隔壁而已,而她一时之间也没想到这一点,才会误上贼船,被他抱到这来。
"痛啊……你轻一点!"她频频喊痛,刚才在湖畔时还没感觉这么痛,一经冰敷,痛意加倍。
宗飞煜嘴角微微带笑地瞥视她皱成一团的小脸。"这样才会消肿,忍耐一下。"
"可是真的很痛……"?她嘟着小嘴,撇唇嘀咕。"不是你的脚,你当然没感觉……啊!痛啊!"
"你太吵了。"低醇的嗓音从他辱中逸出,她瞥瞥他,并不予以理会,继续她自然而然的呻吟。
他忽然凑过唇去封住她嘀咕不休的小嘴,男性的气息瞬间随着唇齿的交缠而轰得她昏天地暗,她圆睁着杏眼,脑中一片空白,忘了再喊痛。
宗飞煜继续吸吮她柔嫩的芳泽,炙热的唇舌加重了力道,轻拍慢挑的吻一变,成了火辣热吻。
这是惟一让她安静和分心的方法,这么一来,她一定会因为震撼太大而忘了喊痛,足踝的痛意也一定比不上双唇胶着吸吮的感觉来得刺激强烈……
他吻了她好久才放开,这个吻比那晚激情忙乱中的吻好多了,至少现在的她是有反应的,喏,光看她眼露凶光就知道,她现在很火大,这反应很强烈
"你再休息一下,浑身汗味,我去淋浴,出来再送你回去。"他聪明的遁进浴室里,给她空间自己去想清楚,对他是要杀还是要割,他都乐意承受。
客厅里只剩下被大野狼蹂躏后的小红帽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