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呢?」袁牧飞又是抚着她的脸蛋,摩挲着,继续问道。
说真的,她最讨厌他每次老用有趣的眼神打量她,这个袁牧飞虽认定她是妻子,却觉得她跟小孩差不多,每次笑起来不是叫她小咫尺,就是叫她小家伙,好像她充满了乐趣!
这真令人不高兴,尤其他现在又继续端出那种「看小家伙讲话很有乐趣」的神态,一副很包容小孩胡闹的大爷模样。
哼,她才不会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好玩的「小东西」,她一定要摆出认真、不开玩笑,有程度的那一面。
「太公。今生你跟我就是太公和曾孙女的落差,这不得了的,连断层都没有,你懂吗?是天跟地的距离耶,眼睛都不到尽头的那一种,很虚、很空、很飘渺,你以为站在地上看到天空跟云就是尽头吗?要摸得到才算呀。」
「所以要懂今生的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当然是粉身碎骨呀!」听不懂这么有程度的比喻吗?就说吧,他们之间果然有很严重的沟通问题,而且原因一定都是在他身上。「瞧,今生要懂你就是这么可怕。」别让她做风险这么大的事吧。
「你懂了吧?天空这种东西,很高、很远,很无边,就算有心想懂也没办法,因为连边都构不着呀。」
随即,双掌捧起她的面频,又是用力啄吻过她的唇瓣后,再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
「我很感动,你竟然愿意付出粉身碎骨的代价懂我。」
什么?她没这意思呀!为什么是这种发展?
看着她睁得大大的眼,小红唇也愕张着,模样真是可爱得让人想揉到心坎,还有,很想故意再狠狠欺拧一把。
「其实天空不高,一直在你身边,随你想怎么摸都行,就像你一直觉得我腿间的凶器太嚣张,太用它折磨你,却不愿意跟它多互动,想要摸到天空的边,就从你最不愿意了解的地方开始。」
他握紧她一颤的手,不让她抽回。
「在天外云邈时,我就希望你摸遍我的身躯,多了解这个『凶器』的传奇色彩,可惜你抵死不从。」
「放手、放手呀!」就怕他真的拉她的手去摸凶器,朝雨丹终于受不了地用力抽回手,推开他,又被他双臂圈回定在膝上。
「你该多试着接近我、了解我,好正视自己的内心。」
「我的内心?」
「你深深爱着我。」
「说真的,我的胃禁不起刺激,别再影响我的胃口。」对他斩钉截铁的认知,朝雨丹得深呼吸才能再开口。「怎么样?你还想说什么?」见他又是一脸别具深意的表情,她没好气问。
「以后别再随便捞猪捞鸡当宠物。」
牙关磨一磨是什么感觉,遇上他后,她经常在感受,就算想反驳,也怕反驳的结果对自己立场更不利,只能闷闷地咽下喉头那股郁结感。
「你今日拖慢了对我的承诺。」
「不是准时坐到你膝上了吗?」她冤枉地喊。
「我和你相处的时间,不希望其他人来打扰,你却抱着一只猪跟我聊天,再加上贝管家他们进来的时间,前后算起来,一刻钟。」
「乖乖陪我喝一刻钟的酒。」
朝雨丹的唇扁了又扁,神态很不平、很哀怨。
「还记得不准时的代价是什么吧。」他的拇指抚着她的唇瓣。「就是用你美丽的唇为酒杯,饮这一刻钟的酒。」
朝雨丹怎么会忘记,第一天黄昏时,她就坐在他身边,不觉得有必要再坐上他的膝,被他深沉犀利的眼神「慑」到她只好乖乖移坐到他膝上,就这么一个小耽搁,他要她以唇为杯,让他品尝这杯茶,最后,一杯茶喝到她衣衫不整,他的一双手更是游遍她衣下的身躯。
什么江湖传说,根本是个江湖死无赖,只是为了满足他色心大起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