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被安怀手忙脚乱的垫了下,才没摔到头。
“完了,人没气了!”安怀脸色大变都要哭了。
坏事了,这么重要的港商死在丰县,他们县往后还有人敢投资吗?
花容提起自行车上的行医箱赶过来蹲在旁边。
“别吵!”
她大喝一声,把慌乱的安怀吓住噤声。
快速检查吴泯平的情况,确实没有脉搏了。
她正好抽回手准备做心肺复苏,脉搏又有了波动。
只见吴泯平突然睁开眼,瞪得很圆,张开嘴呼哧呼哧的喘上来几口气。
“活了、又活了!”
安怀兴奋得喊起来。
只要人没死,他们的责任就没那么大了。
“等一下,别吵!”花容再次呵斥。
只见吴泯平喘了一分钟左右,又两眼一翻没了呼吸。
安怀傻眼,这是咋回事,什么怪病。
“大夫,救命啊,有没有大夫!”
花容闭了闭眼,看样子他是没法安静下来,只好忍着继续检查。
廖师傅家不远处有个很小的中医诊所,平时经常有人过去拔罐子。
有路人跑去叫大夫,胡子花白的老人快步走过来。
“我是大夫!”
花容闻到了他身上的药香。
“去拿三钱三七细粉,再拿一杯热水来,不是什么大病。”
“人都没气了不是什么大病?”安怀叫起来,“你哪儿来的丫头,有二十了
吗,就乱看病,赶紧起来,让人家真正的老大夫看看!”
廖师傅为花容不平,“花容不是大夫谁是大夫,那个白胡子吗?我媳妇的病找他看了好几回,花了不少钱,一点用处没有,就是花容给治好的!”
白胡子大夫:“我不是大夫,难道她是?还没听说过三七一味药就能治病的,还用这么大剂量,瞎胡闹!”
又对廖师傅道,“你问问周围的邻居,我拔罐子拔的好不好?你媳妇那是疑难杂症,治好了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哪个大夫都不是神医,都有治不好的病,要不就成神仙了!”
廖师傅哼了声,“你也就会拔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