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的长指抚揉着那含苞似的蕊瓣,随即攫住那赤露的花蕊蒂心,不同于胸口上的逗弄轻吮,他蛮横的捻弄,指掌急遽的兜转揉捏,在她体内掀起另外一波狂澜。
兰飞狂乱蒂仰拱起身,他温柔地含吮丰盈的雪乳,身下却是毫不留情地狠狠拨弄,感官的爆发带来泛滥的热潮,像从体内激涌出,淹没了阴柔蕊瓣,粉碎了理智,猝然的痉挛窜遍全身,完全不知如何应付这种感觉,兰飞只好伸臂环紧带给她这一切感受的人,月帝!
“你……你心中还在生我的气,是吗?”才会冷看她的反应,折磨她的身躯,她在他颈边,声哑吟泣的低问。
被她环住的人只是浅扬唇角,这次他低吻着她微哽的红唇,抽回折磨的长指,就着她的环颈,将她搂抱而起,而对着他,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兰飞却无措得抓紧他的双肩,因为,身下那坚硬的欲望隔着衣物,威胁地顶上潮润蕊瓣,想到梦中月帝曾经的残酷动作,兰飞瑟缩,却在他再次覆来的唇舌交缠中,继续沉沦他带起的情欲浪潮。
她的身躯充满另一番感受,温润的暖意和沁凉的清新,缓缓融进她体内,早已平抑体内那冰火交缠的难受,甚至体内有着一股酣然的舒畅,像新生的气般盈满体内。
“你喜欢这些是吗?”月帝哑声低喃,脸庞轻摩她的嫣颊。
兰飞贪腻在这份缠吮摸索中,她攀紧月帝,主动索吻,身体的每一处都渴望他的抚摸,她几乎快离不开月帝的唇,更离不开月帝的身躯。
“飞飞,别再挑战朕,更别再擅做任何决定,尤其离开朕,这种事只要再发生,把你吞噬殆尽,朕绝不会犹豫!”
兰飞这才确定,他还在生气,他并没有忘记要惩罚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错事。
“记住,一旦这个感觉成为你的惩罚,将是最大的折磨!”
“我……不明白?”兰飞喘息,神态惶惑不安。
“魂神之躯有着朕对你的一切爱恋,如今回到你身,只要你敢再离开朕,欺瞒、玩弄朕的感情,你夺走朕的心多少,窃取朕的情多少,折磨就有多少!”
“禀月帝,少相伊贝尔已赶到。”门外,月影武士道。“光城圣院的大司圣传影讯息,等会儿欲与您相谈目前的北方情况。”
“请少相先往船舱,朕更衣后,晚点到。”月帝下令后,门外的月影武士退下。
“让廉贞陪你到甲板。”月帝轻吻她的颊,对着有些震住与茫然的兰飞再道:“今夜,你将彻底成为朕的人。”
从海上远眺矗立的冰山与冰原,更显壮观、巍峨,辽阔的冰原,远方点缀几许汪蓝色彩,衬映银白世界,再加上此地独特的海洋,海面少波涛,明如镜面,幽幽收敛天地一景,船身划过,深恐破开这份独特的屏息美景。
“天梁的事,还有什么其他状况吗?”甲板上,兰飞问陪伴在旁的廉贞。
“破军护送他的遗体回圣院,按照他身前所愿,葬在圣院的神将墓园内。”
无论光城圣使或四季司圣,接职位时,都要先写下身后归处的遗愿。
“回圣院后,我会过去看看。”她闭紧了眸片刻,才再睁开。“其他人……澔星,还是翔有什么动作吗?不,应该要小心若雁,大家都以为他最沉稳,连大司圣都这么想,其实他的平静下,有不下于澔星的疯狂,真刺痛他,他的行动是会忽然冲出去的。”
廉贞冷汗暗淌,兰飞不愧是四季之首,对其他三个圣使同伴有超乎他人的敏锐了解,看来魂神之躯虽未完全相容于她的身躯,但回到她身上后,确实让她的心性渐复往昔。
“这……我不清楚,毕竟我人在【航界船】上,圣院那边传来的,大多是北方近况,回报的也是你和月帝的情况,还不知太多关于他们的事。”廉贞怕她以带伤之身再出状况,只能选择一个中肯回答。
“那黑魍古魔的情况如何了?”她连着数天昏睡养伤,不知北方到底变化成何种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