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的婚礼,记得吗?”她润了润唇,心中顿时感到失望,他的表情很明显,即使看到玉戒和徽章,他还是无法联想起她。
本来就是呵,他怎么可能记得她?这是她单方面的少女情怀,而今她已经不是少女了,这份一直潜藏于她心中的情怀也该消散。
“你就是那个女孩?”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穆铮。“你早就认出我了?”
对于八年前他做的“好事”,他可没有忘记,为了送她的那只戒指,他被东方盟主海削了好久,他怎么知道那只小小的指环价值连城,而且还是盒中最值钱的一样,要不是看在当年他新婚的份上,他肯定会被东方盟主外放到边疆去。
“你却不记得我。”这算是一种抗议吗?不可讳言,当他们再相逢的
北海道相当热中热汽球比赛,理沙原以为今年的比赛和去年一样,是她和穆铮的两人世界,没想却硬是加入两个不速之客。
“我认为你们一定不会喜欢这种无趣的活动。”理沙在最后关头仍试图说服真四和慎儿留在牧场。
“我向来对无趣的活动最有兴趣。”真四慵懒的坐在吉普车的后座,休息了几天,他的骨头都快躺散了,听穆铮说起有这个活动,他当然说什么也要来玩一玩喽。
“父亲大人,慎儿跟您一样。”慎儿微微一笑,对目前的发展感到十分满意。
那日他送走平野雅则回到房门口,正想推门而入,却听见穆铮在屋里的声音,他悄然关门没有打扰他们,让他们尽情叙旧。
当然,他拨了电话回东方家,向他奶奶详尽告之一切,弄得他奶奶兴奋不已想立刻飞来。
“好吧,希望你们不会后悔。”理沙撇撇唇发动引擎,就算他们两个死皮赖脸跟到会场,她也绝不会让她的穆老师与东方真四同乘一个热汽球。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看了身旁气定神闲的穆铮一眼,这几天来,穆老师和东方真四有说有笑的,有时在餐桌上,他们用中文交谈得极快,害她都插不上嘴,真是叫人不是滋味。
“理沙,我们该出发了。”穆铮淡淡出声催促,理沙如果再继续试图阻止,肯定会被那对比她高明太多的东方父子调侃。
“是的,穆老师。”看来是赶不走这两个瘟神了,理沙蹙着眉心,不情愿的发动引擎。
车身往赛场而去,正值花季时分,一路上花田分散公路两旁,紫托嫣红,十分美丽壮观。
比赛热汽球的会场已经有许多人到场了,真四一下车就伸直双臂舒展筋骨,远山近树、蓝天白云,叫人心旷神怡。
“父亲,这里非常美丽。”慎儿赞不绝口。
“待会我们乘坐热汽球的时候,你会看得更清楚。”穆铮索性牵起慎儿的手排队去,真四不置可否,惬意的跟在他们两人身后。
“穆老师,等等我啊!”理沙忙不迭追上去,穆老师居然牵东方慎不牵她,真是岂有此理。
会场中,每个人都跃跃欲试,慎儿更对热汽球的构造充满兴趣,频频向穆铮讨教。
“热汽球是定点式的升降,在下方绑四条粗绳以防飞走,每次可升至四十公尺高,停留五分钟之后便缓缓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