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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汉离去之后,就只剩他一人躺在草堆之中,四处一片阴暗,身上僵硬寒冷,肚子又空得直叫,远处不知何方传来几声动物的嚎叫,吓得他什么都忘了,只在心里不断叫:「爹,娘!快来救我!」过了小半个时辰,破庙门口才传来人声,听起来却不像先前那个汉子的声音,约莫是两人正在对话。「老二,你也管管三弟,老这么不声不响的跑出去,惹得我们为他担心。他功夫又不太行……」「大哥你就不懂三弟了,就是你觉得他功夫不太行,他才不老高兴,非要自己做一票大的来给你看看。」「我们三兄弟相依为命,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跟死去的爹娘交代?我们也不缺银子,早点金盆洗手娶房媳妇才是正经。」「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弟把他媳妇亲手杀了。」「女人嘛,总是有点多嘴,何至于把她杀了!三弟也太胡闹了……」随着脚步渐近,那对话的两人已走进庙中,他们内力深厚,自然都看到地上躺着个美貌少年。赵思齐却看不清他们,只看到两个影子越靠越近,想着他们刚才在庙门口说的那些话,这些人竟是连结发妻子都杀,身子便忍不住发起抖来。那二弟见色眼开,一把向他胸前摸来:「好个女扮男装的美……」一摸之下,那后半句便说不出了,看着大哥皱眉道:「是个男的。三弟……他这是做什么?」那大哥也吓了一跳,却并无轻薄举止,只仔细审视赵思齐身上穿着:「这小孩子穿的甚好,皮光肉滑,想必家中巨富,难道是三弟的肉票?」正说话间,那先前的汉子也回来了,人未到而声先至,对两个兄弟大声道:「我这次可是做了一篇大的,这小子的爹肯定是个大官,有钱的很!」那大哥脸色骤变,打断他道:「三弟你太不知轻重,这次来京城,我们说好了只是游山玩水,你怎么下手做了案!做案也就罢了,你还绑了大官家的公子,京城是天子脚下,我们怎讨得了好去?你在外露了形迹,那个人又一直追着我们,你这下可真是惹了麻烦……」那三弟一边拣了干柴生火,一边老不耐烦的道:「大哥你武功盖世,何惧他来?我们三兄弟就跟他对上一对,结果了他也不是难事。」那大哥滞了一滞,微叹一口气道:「只怪我太过护短,这么些年都由着你们两个胡闹,我为了你们被叛出师门,还落了个『蛮不讲理』的名号,你们也不收敛收敛。」那二弟干笑一声,对大哥陪了个礼:「大哥,谁叫你是我们的亲哥呢,我们一个贪财,一个好色,这也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罢了,干完这票你们就收手,等拿了银子,以后再不准做这些伤天害理之事,跟我回老家娶房媳妇传宗接代吧。」那二弟连忙答道:「是是,一切都听大哥的,只是这个小子见到我们三人的形貌,最后还是得灭口才好,三弟觉得如何?」听到「灭口」二字,赵思齐魂魄都飞了,却见那三弟蹲了下来,在他脸上重重摸了一把:「嘿嘿,我很喜欢这个毒嘴的小贱人,不如带回去娶他做媳妇。」那大哥暴喝一声:「三弟!你越来越不象话了!男人娶来干什么?」那三弟讪讪一笑:「我只是说说,只是说说……大哥说怎样就怎样吧。我倒也不想杀他,只是那张嘴惹人生气,让老子很想剪了他的舌头。」那二弟眼珠一转,颇为淫亵的笑道:「那可不妥,没了舌头岂不是少了许多趣味吗?三弟,你若只是说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横竖是活不长的,不如先给我乐一下……」那大哥又是一声暴喝:「你敢?女色也就罢了,如今连男色你也不放过,你叫我怎么跟死去的爹娘交代……」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径自说话,赵思齐早听得两眼翻白,他自打从娘胎里出来,哪里遇到过这种暴徒?那二弟话里的狠亵之意明明白白,他又羞又怒又是恐惧不已,只想把身子缩成一小团才好,喉间发出低低的哼声,这才被那三人注意到。那二弟手臂一伸便把他抱在怀中,嘴里不干不净的调笑道:「小美人,你可是饿了?想要哥哥喂你吃什么?」那三弟也嘻嘻哈哈的来抢,顺势在他身上摸来捏去:「小贱人,你倒是骂啊?还敢嫌老子身上臭。老子今天就让你多闻闻,闻惯了就不臭了。」那大哥直急得跺脚,终于忍无可忍的把他夺了过去,对两个不成器的弟弟吼道:「都不准动他。此人是官宦人家的小公子,吓吓也就算了,若真的伤了死了,官府定不会善罢干休。」那两人这才住了手,嘴里随意应付道:「是是,我们听大哥的,哪能真的伤了他……等大哥不在了我们再下手……」那大哥气得一掌劈在柱上,木屑四处飞散,那两人才知大哥动了真怒,立时住嘴不言。那大哥这才把赵思齐放在地上,伸指点开他被封的穴道,淡淡道:「你是哪家公子?我两个兄弟吓着你了,对不住啊。等过两日我便放你回去。」赵思齐脸色惨白,咳嗽数声才酝酿好一段洋洋洒洒的开场白:「我饿了!我要回家!你们这些天杀的恶贼,我爹爹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敢动我一根毫毛,朝廷定把你们凌迟碎剐,让你们死无全尸!」这一番话说将出来,那三弟气得提掌要杀,二弟惊得瞠目结舌,那大哥却是不回骂,只伸手撕了他一片衣角下来捏在掌心,再一松手,已然全成粉末。就着微微的火光看去,赵思齐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如鬼魅一般可怖,立刻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声甚响,延绵不绝,似要把这一整天的惊吓恐惧全哭个干净。那三人齐齐吓了一跳,未料到成年男子也会象三岁小孩一般哭闹,一时之间竟忘了恐吓制止,只得拿了干粮塞住他的嘴。他也是饿得狠了,有东西入口便不再大哭,一边小声抽噎一边狼吞虎咽,哪里还有半点世家公子的风范可言,心里想着不知何时才能回家,这干粮又是如此难吃,他好好的一个人出来,怎么就遇上这种恶贼,只觉得老天爷都对不住他,更是悲从中来,却万万不肯放弃眼下难吃的食物。直到此刻,他仍不觉是自己不该独自出门,也理所当然不是自己霉运当头,这一切悲惨景况都只怪那个该死的混蛋、家里没用的护卫、落井下石的路人甲乙丙、还有眼前这三个禽兽不如的恶贼!他这一厢是受够了惊惧饥寒,却不知他家中更是一片愁云惨雾、不可开交。自那个掌柜去他府中说明情由之后,他亲爹亲娘直至晚间都是滴米未进,派了所有能派出的下人去查探消息。第一拨出去的人回报:那「百无禁忌」孙无忌,乃是闻名四海的江洋大盗,爱财如命,尤喜抢劫勒索,凶狠残忍不可言表。连结发妻子也被他一刀杀了,只因为说话太过唠叨。这等狂徒早己在官府发出的通缉榜文上名列数年,却始终未能落入法网,现下不知为何来了京城,还敢绑了赵家公子,可见胆大包天,果然百无禁忌。惊闻此案,京中几个有名的捕快都视此为平生大事,已经四处去埋伏寻访了……第二拨出去的人回报:原来孙无忌并非单身做案,他在家中只排行老三,三兄弟多年来形影不离,二哥是江湖中有名的淫贼「无情无义」孙无义,向来擅长诱奸好人家的女子到手之后再弃之不理的恶行。此二人倒也只是寻常高手,之所以常年逍遥法外,乃是因为他们的大哥「蛮不讲理」孙无理。此人师承少林,从小练就一身刚猛纯阳的童子功,自身本无任何劣迹,只为蛮不讲理的护短行径才叛出师门。当年离开少林之时,孤身一人闯过了铜人巷和武僧的棍阵,一身功夫在武林中少有敌手。也正因如此,六扇门和江湖各路英雄才奈何他兄弟三人不得,这位大哥无论自己兄弟做了什么天人共愤的事也是蛮不讲理的回护,平素倒也对兄弟们管教一下,不许他们多伤性命,但若是旁人伤了他的兄弟,他便对下手之人赶尽杀绝。所以即使捕快英雄们都己经埋伏寻访,也不敢公然对此人叫阵,多的是打算以智取之,以德动之,说服此人不要伤了赵公子性命,留个活口回来便罢。第三拨出去的人回报:那三人横行无忌,唯一敢对他们紧追不放的便是江湖中人称「血衣金剑」的杜剑横,此人身世诡秘,正邪不明,专靠猎杀各类高额悬赏的通缉人犯为生。经他之手,无数人犯的头颅换成了亮闪闪的黄金,而那三兄弟正是皇榜和各个江湖暗榜中都赏金极高的三颗头颅。他已经追杀那三兄弟两月有余,虽未得手也未损伤自身,可见此人的剑确实硬得很。那三人既然来了京城,血衣金剑也该离的不远,就是不知此人埋伏何处,又会趁什么机会下手,多了此人搅乱战局死缠烂打,若是惹得那三兄弟狂性大发胡乱杀人,被绑去的赵公子反而性命堪忧。打探了一天,得回的消息一个比一个详细,也一个比一个惊人,赵家的老爷夫人己经担心得水米不进,夜不能寐,也只能战战兢兢的到处筹银票,不管那些小道消息是真是假,交了银子儿子能不能真的回来,但若是不交,儿子就更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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