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暧昧的气氛下,这种感觉会加剧,浸淫在深处的情欲气息会一点一点冒出来,诱惑地煽动感官。
贺容受到这种气息的蛊惑,几乎条件反射地翕动了一下鼻翼,埋藏在身体里的欲望破壳而出,蠢蠢欲动。
确切地说贺容是这一秒才被李一北完全诱惑的,他想自己竟然错过了如此多的机会。
李一北靠近贺容的时候双手搭在肩上推了他一把。
贺容搂住他的腰顺势倒在床上,嘴唇跟着贴过来,气息紊乱地喷在李一北脸上。
李一北偏了一下头,被贺容吻在耳朵上,滑腻的舌尖顺着耳根一直吻到脖子里,喘息的声音近距离地灌进耳朵里,急不可耐得近乎理智昏聩。
李一北压在贺容身上,浴衣被扯得凌乱,手指在贺容的脆弱充血的地方揉捏了几下,忽然很用力地掐了下去。
这一下很用力,贺容瞬间就松开了他,几乎没来得及发出叫声,脸色急剧褪成惨白。
李一北把贺容的双手反剪到背上,顺手捞过床上一个玩s的手铐就给他拷上了。
贺容这个时候才缓过来一口气,额头上青筋暴起,痛得呻吟出来。
李一北虽然从来不是李越格的对手,但是应付一个虚浮、图有空囊的贺容还是游刃有余的,这也是他敢大喇喇进这个房间的原因。
李一北把贺容丢在地上的内裤捡起来团了团塞进他嘴巴里,物尽其用地拿了一根束缚带把他的脚也捆起来,往后拉过去和双手打了个结。
看贺容既开不了口又动弹不了了李一北才慢条斯理地把自己的衣服穿回去,把摄像机里那些有邵颐的不堪镜头统统删掉。
里面大多是邵颐各个角落的裸照,还有被欲望煎熬的姿态,但是也有贺容拿道具作践他的镜头。
李一北所有的愤怒早就在进门的时候用光,剩下的只是那些隐藏至深的,内敛克制的阴暗冷漠。
“虽然这个结果有点出乎我的预料,但不是都说先下手为强么,既然都这样了,我就作恶做到底好了。”李一北摆弄着手上的摄像机,表情轻松,“你这么喜欢道具,我们就都来一遍好了,照片我会留给你慢慢欣赏。”
丁笑把邵颐送进医院的时候还在想要不要把这个事告诉曹琛,纠结半天没纠结出结果,邵颐倒是醒了。
邵颐什么都记不得,只是头晕乏力。
丁笑胡编乱造说他喝错了东西,然后一直在医院里输液。
邵颐浑身不舒服,也没心情回想事情的来龙去脉,吃了点东西,中午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