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老刘,竟然还能说出这些来。”
刘老笑起来,喝酒。
第二天,老刘过来,滕叫天开车,拉着九个扎兵去了开家。
开家十几个人跟着到墓那儿,扎兵弄下来,放到墓里,开家人有人懂这个。
扎兵放到墓里,去开家,滕叫天在外面等着,他没进去。
十几分钟,老刘拿着一个盒子出来,上车。
“去比拉哈拉哲那儿。”
开车过去,进去喝茶。
盒子打开,比拉哈拉哲把巫袍展开。
那巫袍确实是漂亮,金丝,银线,挂宝石。
这么一件巫袍价值不菲,那么比拉哈拉哲的宝贝,应该是更值钱。
比拉哈拉哲看来是真喜欢,看着。
“拿东西,之后你怎么看都成。”老刘说。
比拉哈拉哲把巫袍收好,抱着盒子出去了。
十多分钟,比拉哈拉哲进来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递给了老刘。
老刘接过来,看也不看,转身走。
上车。
“去你的纸铺。”老刘说。
去纸铺,滕叫天泡茶,坐在树下喝茶。
老刘把黑袋子打开,拿出东西,东西包了好几层。
东西摆到桌子上,滕叫天也是愣住了,一个玉棺,透明的……
这一个玉棺四十厘米长,一块玉料出来的,价值就不说了。
“我这玉棺就放在你纸铺,等我死后,你把我的骨灰放里就成。”老刘说。
滕叫天看着老刘,不说话。
“你不用那样看我,我迟早会死的,下一步我就是买块地。”老刘说。
“我不想说什么。”滕叫天说。
“那就好。”
滕叫天把那玉棺放到地下室,出来,老刘和他去了邵大北的酒馆。
邵大北的酒馆已经升级完成,在南城开了六家分店,六个分店,每一个店,是一个菜系。
过去,邵大北让人上菜,湘菜。
喝酒,聊天。
邵大北说了一句话,让滕叫天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