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天被缠了十年,这十年怎么过的呢?肯定是痛苦的。
滕叫天给比拉哈拉哲打电话。
“那个何日扎哈那么让你害怕吗?他已经死了多少年了。”滕叫天问。
“老滕,你放过我。”
“不可能,就像你没放过我一样,你不解决这个问题,我就复扎。”滕叫天说。
“我过去。”
比拉哈拉哲过来了,脸色不太好。
滕叫天给倒上茶。
“你也不用紧张,说说怎么回事,解决不了,我也是强求,我另想办法。”滕叫天说。
“我就知道您仗义。”比拉哈拉哲说。
比拉哈拉哲讲,那个鱼皮部落的巫师,何日扎哈,是非常的可怕的,虽然死了,但是身死,魂不死,他修练巫术,是大成者,修巫大成者,到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人死后,灵巫出现,就是以灵而做巫,无处不在。
原来这是比拉哈拉哲害怕的原因。
“真的吗?”
“当初我看那十三面扎,有巫术在身,我就感觉怪怪的,那竟然是活巫,活巫的意思就是有灵在身,那巫随时可变,我当时不敢肯定,现在肯定了。”比拉哈拉哲说。
“那你不敢碰,巫在扎身,怎么办?”滕叫天问。
“我确实是不敢碰了。”比拉哈拉哲说。
沉默,比拉哈拉哲突然说,有一个人也许有办法。
“谁?”
“你得找肇启运。”比拉哈拉哲说完就走了。
滕叫天坐在那儿喝了一会儿茶,去肇启运那儿。
肇启运听滕叫天说完,沉默了,看来这件十分的棘手了。
“老师,我再想办法,不打扰了。”滕叫天起身要走。
“等下。”肇启运出去,十几分钟才回来。
肇启运回来,看着滕叫天:“开车,去一个地方。”
出来,上车,肇启运说:“这事太难办了,到时候你少说话。”
车在哈达村口停下来的,肇启运没让车进村。
“你在车上等着。”肇启运下车。
关于哈达村,在古代曾经有过一场战争,在这儿战死的人,有二三百人,有一个大墓葬,那大墓葬,像一座小山一样,有人说,时不时的在夜里,能听到喊杀声,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