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萨满巫师,太邪恶,恐怕这事和你没关系,但是你已经入此事了,就得弄下去。”阳真道长说。
“这比拉哈拉哲坑我?”滕叫天说。
“比拉哈拉哲,也有不能之事,让我帮忙,但是这是劫纸,危险重重。”阳真道长说。
阳真道长让他们喝酒,他打开个电话。
阳真道长打过电话回来。
一会儿,比拉哈拉哲来了,看到阳真道长,坐都不敢坐。
阳真道长让坐,他才坐下,还只是搭椅子的边沿坐着。
“这事怎么回事?”
比拉哈拉哲说,这个人是暗扎,是大扎,三十多天前去逝,他活着的时候,扎比拉哈拉哲真人等身扎,埋在某一个地方,身上百针。
滕叫天知道,男的死后,四十二天到奈河桥,女的四十九天。
这比拉哈拉哲是算好时间了。
“你们之间有仇恨?”老刘问。
“是,但是不能这样玩,死之前给来了一扎,让我以后就生不如死的痛,我得找到那扎,只有在奈河桥把他拦下。”比拉哈拉哲说。
“你让人给算一下,何苦为难一个死人呢?”阳真道长说。
“那个人在南城的扎,不在滕叫天之下,是隐扎,扎不出活,就是扎活儿,是避开任何人的所算,所以找不到。”比拉哈拉哲说。
“你怎么得罪了他?”
“我给他一巫,让他受了三年罪,就这样。”比拉哈拉哲说。
这个萨满巫师邪恶。
“比拉巫师,这是罪呀!”阳真道长说。
比拉哈拉哲沉默了。
“去吧!”阳真道长说让比拉哈拉哲走了。
“我去拿样东西。”
阳真道长去后院拿了东西过来,一块灰白色的东西。
“这个你放扎的时候,戴在身上就成,是我师父的指骨,这样就不会有大问题,你放扎后,拦住那个人,也许你能认识,都是扎纸活儿的,他如果开一面,告诉你扎在什么地方,这事就解决了,如果不告诉,那比拉哈拉哲肯定是会突然出现,动巫,那个男人会把怨恨加于你和比拉哈拉哲的身上,但是他是巫师,会身开怨恨,那就都在你身上了,这指骨可避开,但是太重了,也是有危险的。”阳真道长说。
“谢谢您。”滕叫天说。
“滕先生,客气了,您也给道观捐了不少钱,这也是我应该做的,我累了。”
滕叫天和老刘离开。
滕叫天是冒冷汗,老刘说:“一个不小心,让一个巫师给算计了。”
滕叫天不说话。
回家休息,第二天去太子宅扎房,接着扎孟婆。
滕叫天上完纸后,扎眼睛,下午四点多,(?来个小雨伞),眼睛扎完,他立扎,扎纸平扎,扎成而立。
那孟婆立起来,摆在那儿,滕叫天看眼睛,血压就上来了。
那孟婆的眼睛一阴一阳的,就像在转动着一样,他扎活儿,从来没有达到这样的程度,就是眼睛都是点染的。
滕叫天蒙上黑布,离开扎房。
今天晚上丑时,放孟婆扎在后海桥。
滕叫天是真哆嗦了,真的害怕了,他从来没有经历过,扎活儿本身就是及阴之事,这巫师又参与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