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没有想到,比拉哈拉哲说,拆扎孩含骨,拆扎小心。
滕叫天看着比拉哈拉哲。
“那我拆不了。”
“拆不了孟婆扎你就无法扎。”
“那又怎么样?”
“你自己想,入扎即劫,你不扎就是劫,你已经入扎了。”比拉哈拉哲说。
滕叫天心想,如果我不为了扎数,死了也不扎。
“那怎么拆?”滕叫天问。
“你拆扎还骨入土,再复扎,就没事了,这扎拆完,复完,孟婆扎你就知道怎么扎了。”
“那孟婆扎也是奇怪了,竟然在太子宅有一座奈河桥,还有孟婆,我想不明白。”
“世间的事情,不只是巧合,那巧合是人们认为了,其它并不是巧合,那就是一种命理的存在,我也不多说。”比拉哈拉哲说。
“那十三面扎人怎么办?”
“孟婆扎扎完,自然你就知道了。”
喝酒,又聊了一气儿,滕叫天回太子宅。
第二天,滕叫天起来,吃过饭,进太子宅的扎房,他看了一眼,心就发慌。
出来,坐在院子里喝茶,那奈河桥看着就让人不舒服,那孟婆雕像,似乎在笑着,嘲笑。
滕叫天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进扎房,开始拆扎,他已经看过了,拆从头顶封的扎,从头顶开拆,他拆到第三根扎条的时候,那扎孩子闭着的眼睛,一下睁开了,滕叫天一声大叫,把拆刀都扔了,跳到一边,靠着墙。
半天,他拿起黑布,盖上,就出来了。
滕叫天离开扎房的宅子,到前面泡上茶,他吓得不轻。
他给比拉哈拉哲打电话。
“那扎孩子,你没有和我说实话。”滕叫天说。
比拉哈拉哲竟然大笑起来。
肇启运提醒过他,巫师都邪恶,小心,但是他没说巫师撒谎呀!
“你南城第一扎,怎么也怕了?”
“那扎孩子的眼睛突然就睁开了。”
“他睁开就想再看一眼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可怕的,拆你的扎,就当没发生。”比拉哈拉哲说。
“没发生?你开什么玩笑?这可是扎阴活儿。”滕叫天说。
“你能拆就拆,拆不了你就不拆。”比拉哈拉哲把电话挂了。
滕叫天摇头,自己入了扎了,不扎则有祸,这倒霉劲儿。
滕叫天离开铺子,出去瞎转,让要让自己稳定下来。
他去鬼市,老刘摊子摆在那儿,没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