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显然都是吴五六捡的。
吴五六画那个男人,十多分钟,滕叫天看出来了,那个人就是和自己梦里的那个人,是同一个人。
滕叫天冷汗下来了。
吴五六画完了说:“就是这个男人,九年了,这个月出现了三次了,恐怕他要找我算账了。”
“那你认为是什么人?”滕叫天问。
“就是和那十三口棺材有关系,当时我也是一时头晕了,挖出来,给扔河里了,如果挖出来,做超度,找风水先生找地方,重埋了,也就没有事情了。”吴五六说。
这吴五六很正常,没毛病。
滕叫天也是想不明白了,他梦里的人和吴五六竟然是同一个人。
喝过酒,滕叫天太子宅后面的院子,他进去,把门反锁上,进扎房。
新扎房,只有一个扎台,都没有收拾,滕叫天没有心情。
他把布包打开,那一堆乱麻绳一样的东西,他看不出来是什么,看着就像麻绳一样。
一堆摆在那儿,怎么看也看不明白。
滕叫天看了半个小时,出来。
他去找肇启运,这事出得太蹊跷了。
滕叫天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滕叫天和肇启运说了事情。
“入梦人,如果是陌生人,不是报恩,就是报仇。”肇启运说。
“这……”
“那吴五六的事情,你管不了,你的入梦人结束了,也不会再进你的梦里。”肇启运说。
“我不记得有什么恩给这个男人。”
“吴五六是起了十三棺,给人家挫骨扬灰了,十三棺,必有一棺之人,积了重阴之气的,是报仇来了,你再想想,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肇启运说。
“我喜欢看河,十年前吧,应该是有了,在河边有一块骨头,是头骨,我知道那是人的,看着可怜,我就捡起来,埋到后山了。”滕叫天说。
“那就是这个,报恩的,其它的别管,他送你的东西,你拿过来,我看看,你随便到小塘去弄几个菜,我想吃那儿的菜了。”肇启运说。
滕叫天回太子宅扎房,拿着那东西,去小塘,弄了六个菜,去肇启运那儿。
喝酒,肇启运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不说话。
“老师,这是什么?”
“命呀!”肇启运这样说,把滕叫天说得心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