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布包着,打开油布,滕叫天也是吃惊,那扎台不知道是什么木的,油黑透着亮。
“这是长白山上的一种木,极少,有叫鬼木的,但是具体叫什么木不知道。”老丁说。
“多少钱?”老刘问。
“十万。”老丁说。
“老丁头,你太黑了吧?留着自己打棺材吧!”这老刘的嘴也是够损的了。
“老刘,你小心死的时候,没有打棺材的实。”老丁回怼。
“一万拿走。”老刘说。
“老刘,这你就不懂了,这扎台我告诉你,十分的好用,有人出过更高的价,我都没卖,我只想卖一个懂的人,滕先生是南城第一扎,也不枉了这个扎台。”老丁说。
“你是真特么会说,既然这样,就白送。”老刘说。
“好,白送,送给滕先生。”老丁说。
老刘愣了一下:“别胡扯了。”
酒菜来了,到前面喝酒。
聊天,滕叫天说:“丁老师,你转给你十万,这扎台送不好,也有规矩。”
“那你给个十块八块的,意思一下,我是真心的。”
“往往您,真的不成。”
老刘不说话了,大概他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有事了,每当这个时候,老刘都会不说话,自保自己没事,不参与进去。
滕叫天还是给转了十万。
“谢谢,滕先生。”老丁说。
“我应该谢谢您。”滕叫天说。
“还有一件,我得和你说,这扎台……”老丁犹豫了。
“不方便不用说了,丁老师。”
“嗯,自己小心就是了。”老丁说。
喝过酒,老刘走了,滕叫天找来人,把这大扎台弄回太子宅,八个人,累得满头大汗,太重了。
回去,放到院子里。
房间小,放不进去,滕叫天找了风水刘,来给看,扎房在什么位置上。
风水刘给看了,他看了半天说:“这特么风水,太怪了,我这辈子没遇到过。”
“什么意思?”
“这风水极为不好,在那个位置要建一座小桥,才能定水风,扎房有桥的那边,就是那个角,扎房不能正位,要偏位,顶着墙角,门冲东南,占三位,青砖加青瓦,古棂窗户……”风水刘说着。
风水刘看完,出来,滕叫天给了钱。
他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