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看着老开头进来,坐下,他没有倒茶。
“滕先生,我又来了。”
“有事?”
“我想看看扎的活儿。”老开头说。
“扎铺的扎房,不让进外人,这是规矩,我破不了。”滕叫天说。
“那好吧!”老开头走了,这是不是闲的?
弄得滕叫天心情非常的不爽。
他进扎房扎活儿,慢慢的心就静下来。
黑水毛子确实是不太好扎,他扎到下午四点多,出来,关铺,给老刘打电话。
老刘说在西郊观巷。
他过去,进哈达胡同,老刘在和一个人喝酒。
他过去,坐下,老刘没介绍,那个人看到滕叫天来了,就走了。
滕叫天坐下,喝酒。
“你看我收的东西。”老刘说,拿出一件东西。
那个人是卖给老刘东西的人。
一个玉官帽,巴掌大小。
“这是那家的东西。”
“对,那个人就是那家的人。”
滕叫天没见过那个人。
“多少钱?”
“一万。”老刘说。
“一万?”
“你不懂,那家人出东西,不是乱出的,还要个面儿,他不会找谁都出的。”
这老刘太黑了,给人家一万,这怎么也得二十万。
“你能卖多少钱?”
“我不卖,我就是收藏,如果卖,不止六十万。”老刘笑起来。
“六十万?”
“你不懂,这我还保守说的。”老刘挺开心。
“那个开老头,一天去一次,什么情况?”滕叫天问。
“那开老头对你不放心,想看扎活儿。”
“你告诉他,别再来了,再来我扎成活儿,也不给他。”滕叫天说。
“老开头人古怪,愿意去就去,你不用理他。”老刘说。
看来老刘也是不想惹开家的人。
“那蓝瓶子真的那么重要吗?”
“你不懂。”老刘说。
“我想问一下,能打听到米江在什么地方不?”滕叫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