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那逸没有说,那艳出来说,看来事情有些麻烦了。
“那先生,我没有那么大本事,不过就是开一个纸铺,糊嘴。”滕叫天不想听那艳把事情说出来。
“滕先生看来是看不起我。”那艳说。
“那先生,这话说得就没有道理了,我和官扎交往时间也没有多久,先认识的是那镇,然后是那逸,就这两位爷,我也认识时间不长,也没有过多的交往,我和那先生也是见过两次面儿,何来的看不起呢?”滕叫天说。
“果然,滕先生不只是扎活厉害,这嘴也是厉害了。”那艳笑起来。
“过奖。”滕叫天不想惹上那家的事情。
他今天到观巷来,也只是看看官扎,看看能看出来点什么。
“滕先生,不着急。”那艳笑着。
这那艳城府很深,就是这样的拒绝了,依然是笑着。
喝过茶,那艳走了,滕叫天匆匆的离开西郊观巷,生怕再让那家人遇到,说起什么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在那家出现了。
那家又发生了事情,出现了从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滕叫天第二天给老刘打电话,问官扎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老刘说,只听说出了事情,但是是知道事什么不知道。
官扎又出了事情,是仇纸吗?
这都有可能,官扎送进宫里的扎纸可是不少,在后宫中,祸害多了少人,真的就说不清楚了。
滕叫天让自己不搅进去,他就远离官扎。
那逸来了,站在纸铺外面,不进来,让滕叫天出去。
滕叫天出去,那逸把他拉到角落。
“那家出了事情,恐怕这次难逃一劫。”那逸说。
“那爷,这我可真的帮不上,我不过就是一个小纸铺的老板。”滕叫天说。
“滕爷,您别紧张,我就是问问,所发生的事情是什么情况?”那逸说。
这事看来不听也得听了,滕叫天不想得罪官扎,还不能搅进去。
滕叫天一看,这就摆脱不了了,就进了茶馆,喝茶。
那逸说,那家突然就被挂了牌子,官扎的牌子那家是放在扎房门头上的,不在外面挂着,官扎两个字是皇帝给写的,现在换成了殇扎,两个字血红,殇字还往上流笔,像血一样在流着。
滕叫天锁住了眉头,就官扎那院子,想进去,都不容易,这换了牌子,那家人没有人敢动,噤若寒蝉。
“那镇什么意思?”滕叫天问。
“别看他在官扎说得算,平时也是能折腾,但是这个时候一下就哆嗦了,四处的找人,求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帮着。”那逸说。
“这情况真是没有听说过。”滕叫天说。
“滕爷,如果有什么信儿,就告诉我一声,我先回去了。”那逸走了。
看来那家真的遇到了麻烦,就换牌儿的事情,滕叫天也真是没有听说过。
他坐在那儿喝茶,半个小时后,开车去了新县,去了宁扎宁小雨那儿。
宁小雨给滕叫天泡茶。
“官扎又出了事情,我担心会不会扩散到其它的纸铺。”滕叫天说。
“你说的换牌,殇牌,如血而流,那是官扎做恶扎太多了。”宁小雨说。
“宁先生,这件事我思来想去的,还是找您。”滕叫天说。
宁小雨想了半天,说出来的话,让滕叫天的汗,一下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