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餐厅,苏婉说,寒雨倾一会儿就过来。
这是要说事儿了。
寒雨倾来了,板着脸,坐下。
“滕先生,晚上好。”
“寒先生好。”
滕叫天喝酒吃菜。
寒雨倾就说班扎的事情,说是过去的事情了,就过去了,她不再追了。
滕叫天听着,寒扎是暗扎,也是高扎,自然有自己的活法,滕叫天对暗扎确实是不了解的,他也不关心。
那么现在,他也不得不关心了,似乎有一些事情,由暗扎而起,叫天纸铺似乎和暗扎离不开关系。
“谢谢寒先生。”滕叫天说。
“滕先生,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想请教。”寒雨倾说。
“不敢请教,寒先生讲。”滕叫天说。
“前天,我的扎房来了一只黑猫,赶不走。”寒雨倾说。
滕叫天心里一惊,纸铺进黑猫,那是不吉。
滕扎记事中,写着黑猫进宅,无事不来。
这个寒雨倾应该是清楚的,她这样问,就是在问解决的办法。
滕叫天把酒干了,说:“有解决的办法。”
“滕先生可以帮我吗?”寒雨倾说。
“可以,寒先生都不追班扎的事情了。”滕叫天说。
“谢谢滕先生。”
滕叫天看了一眼苏婉。
“哥哥,这事我可不知道,姐姐你又害我。”苏婉说。
“苏婉,滕先生不适合你。”寒雨倾说完,站起来。
“滕先生,明天等你。”寒雨倾走了。
苏婉坐在那儿生气,小嘴抿抿着。
“生什么气呀?我也没说什么?”滕叫天说。
“哥哥不说什么就好,喝一杯。”苏婉笑起来。
滕叫天把酒干了,他知道,这小塘还是少来,苏婉二十多岁,他四十多岁,真的不适合。
滕叫天离开小塘后,回纸铺。
半夜,有敲门声,滕叫天起来,有的时候,晚也会有人订活儿,死人的事情,就是这样。
他出来,打开门,没有人,他坐在台阶上,点上烟,一会儿,三马一车,驱车而来,上面有棺材,后面跟着无数的人,那是自己扎的三马一车。
滕叫天的冷汗就下来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