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业进来了,滕叫天给倒上茶,贾业喝了一口,竟然吐出去了。
“滕先生这茶真是难喝,没有想到,南城第一纸也喝这破茶。”贾业看来是找毛病的。
滕叫天笑了一下说:“现在活也是很少,免强的不糊口。”
“哟,没有想到,南城第一纸也混到这个程度了?听说你离婚了,妻子不来,女儿不见的,连徒弟南北都自己开纸了。”这贾业嘴是真的太损了,就往滕叫天痛处捅。
“是呀,我们都是捞阴的,最后结果都不是很好。”滕叫天这是提醒,贾业,捞阴,都不是很好过的。
“滕先生,也不尽然哟,我过得就挺好的,有儿有女,妻子贤惠。”贾业说。
“嗯,那是你修来的,我滕叫天可没有那么好的命。”滕叫天说。
“是呀,叫天纸铺是第一纸,可是多可怜,混到了孤家寡人的地步了。”这贾业步步紧逼。
“贾先生,我是一让再让了,你到底是何意?”滕叫天问。
“我就是来羞辱你的。”贾业站起来,转身就走。
滕叫天青筋都出来了,可是他还是忍住了。
“杂碎。”滕叫天气得骂人。
滕叫天从纸铺出来,进胡同一家酒馆吃饭。
滕叫天想着,再进阴界,这是纸铺发展的一个方法,就扎艺而言,他必定是要出扎的,千年扎业败在他手里,真是可惜了。
他不甘心。
那费娟进阴界,也是十分的小心,那宁小雨可就不同了,阴阳两界,这也是奇怪了。
滕叫天琢磨着,洗纸是不是从阴界而来?官扎出现的纸片人,又是何人所为呢?
滕叫天也是理清思路,就扎纸而言,走到现在,已经是死路了,那就要另想办法。
滕叫天喝完酒回去休息。
晚上关铺后,他进扎房,扎门。
他现在只有用扎门而入,那宁小雨恐怕就不会用这种方法了,也许更简单一些。
滕叫天扎到一半就停下来了,他感觉不太好,他还要稳一稳,现在似乎有太多的问题出现。
滕叫天休息。
早晨起来,刚开铺子,有活。
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订活儿。
进客厅,泡上茶,倒上茶,喝茶。
“什么活儿?”滕叫天问。
“三马一车可驱。”这个人说。
滕叫天一愣,三马一车可以,但是可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