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暮疑道:“什么消息?”这么急着告诉她,难道是涵州那边出了变故?
她心里一惊,手上就没收住力气,直接把江连镜的手压在了桌面上。
台下立时发出一阵起哄声。
“这个姜敬也不太行嘛!白费心机咯!”
“哈哈哈哈,下来吧!”
“我要是他,我现在就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连镜仍是一副笑脸,冲着台下回道:“说好了三局两胜,我还没彻底输给江小姐呢。”
台下诸人闻言,大多露出不屑的神情。
“切,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哼,我就不信他能赢!”
第二局即刻开始,江连镜尽量忽略周遭的干扰,对江御暮低声说:“那个时异不太对劲。费姨说刚才我一走,他就开始打探她和江家的关系,还问她认不认识一位神医姑娘,以及那姑娘的来历等等。”
“哼,这么快就藏不住了啊……”江御暮冷笑一声。
这笑容落在围观之人的眼中,便成了她稳操胜券的铁证。
“费姨没说漏嘴吧?”她问。
江连镜小幅度摇摇头:“费姨假装年龄大了耳背,不论时异问什么,她都答非所问。”
——老人家,您跟江家颇有交情吧?
——啊,什么?一身伤疤不消停啊?没事,我给你配一瓶药膏,每日涂三次,坚持一个月就能见效。
——老人家,我刚才是想问,您经常帮江家办事吗?呃……和我一样?
——哦,你说清凉油啊?对,抹上能顶半日!给你一罐?
——呃,不是,这倒不用。那……您认识一位很年轻的女神医吗?应该也是江家的朋友,她去哪了?
——什么前厅的晨曦?哎唷,我这个医馆的位置不好唷,早上一点阳光都见不到,冷飕飕的,阴天下雨就更别提了!
哼,想从她口中套出消息来?也不打听打听,她费杏林以前是做什么的!跟着长公主耳濡目染那么多年,也学到了些辨别军中奸细的手段。
时异这么个毛头小子,一点事都藏不住,哪里瞒得过她的法眼?
“此人该如何处置?”江连镜问。
江御暮很快便做了决定:“先用着,用完了再扔。”
语毕,她再次把江连镜的手按上桌面。
“Goodboy,去准备下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