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没任何意义。”吴蒙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
商见曜不在意吴蒙的拒绝,自顾自说道:
“你应该是改变现状派,只有执岁们发生了冲突,‘新世界’的秩序变得薄弱,你才有机会逃离这里,返回灰土。”
“所以,我才不怕你趁机给我植入什么思维,到时候‘庄生’肯定看得出来。”
也正因为如此,执岁们才没在意吴蒙就封印于“庄生”门边。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吴蒙还是那副主持“道与电器维修”讲座的语气。
商见曜改变了话题,殷切问道:
“你打算怎么逃,有做准备吗?”
吴蒙笑了笑:
“为学日益,为道日损,做任何事情都得考虑到将来,在道还没有衰减前做好准备。”
“说了等于没说。”商见曜诚实地评价了一句,“我有件事情想请教你,听说你可以在‘新世界’自由地开关属于自己的那盏灯?这是因为你层次比一般‘新世界’强者要高?
吴蒙笑了一声:
“和层次无关,我只是恰好知道一些事情,能利用大道的一点权限。”
“权限……”商见曜琢磨起这个词语。
他又问了几个问题,都被吴蒙以玄之又玄的道理来
回答,这让他们颇为失望。
商见曜只好告别吴蒙,回到了那扇血红色的大门前。
他冲着隔壁的“未来”喊道:
“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真理’他们并不奢望我能说服‘庄生’部分人格,只要我推开那扇门,执岁之间的战争就会爆发?
“我就相当于一个自己送货上门的、伪装好的炸弹?"
“未来”语气略显沉重地回答道:
“有。”
商见曜望着血红色的大门,许久没有说话。
终于,他伸出双手,按向门缝两侧,往前用力。
无声无息间,血红色的大门向后敞开了。
·········
漩涡状建筑内。
穿戴着军用外骨骼装置的蒋白棉又一次尝试深入。
来到那条界限后,她惊喜地发现,这次没有头部的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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