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女孩子在旁边看得有趣,都纷纷穿插了进来。
连织其实挺想回房去看书,但人家都玩得兴起,她也不好意思扫兴。
纸牌游戏被他们改编得变态,是国王游戏的翻版,众人同抽大小王,大王叫罚,小王转酒瓶。
瓶口对着的那位平民才是真正被叫罚的人。
什么吹瓶游戏同吃饼干,更大尺度的连闺房之乐都扯出来了。
连织自认运气垃圾,只坐在尽量减低存在,不要当出洋相的那位。
几轮过后,酒瓶一转,正好对准沉希。
顾忌到她的身份,叫罚的女孩子也只敢问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沉小姐,说出一件你记忆深刻的事。”
沉希沉思了会。
她笑看着看向宋亦洲,他就坐她斜对面,背靠沙发,象牙白衬衣肩膀熨帖。她隐约可见他袖口的金色龙纹。
一眼,便足够心跳加速。
“最深刻的事”她说,“大一暑假,和亦洲在洛杉矶流浪一个月。”
宋亦洲转头看她,对上她的视线后,眼里流露出一丝的淡淡笑意。
“格里菲斯天文台?”
“嗯呢。”沉希笑,“你还记得?”
宋亦洲颔首。
怎么会不记得呢?
她闹得轰轰烈烈要来找他,宋亦洲不得不放下课题,听从宋老爷子的安排接待她。
也就是在那个夏季过后,他大哥宋郴贺对他有了杀心。
这两人默契如此,旁人看得一头雾水。
“什么鬼,这是在说什么加密话?”
沉希这才细细道来,说她通过宋亦洲大哥知道他在洛杉矶,就专门出国去找他,结果那时候遇到革命和动乱,她来不及回来。
宋亦洲就沿着盘山公路开绕车,将她送道了加拿大,一路风景秀丽,波折众多。
“我那时候还记得钱包里连一晚旅馆的钱都付不起,我睡车上,他就裹个睡袋在路边,半夜有人开过还以为撞鬼了,惊叫声连连。”
众人哈哈大笑。
宋亦洲靠在沙发上,嘴角弯着,但笑意明显不达眼底。
众人八卦:“所以那时候独处一个月,有没有发生什么?”
沉希捂脸:“哎呀,这种事就别拿出来问了。”
啧啧,看这眉来眼去的劲。
这群兄弟里面高希鸣和霍尧自小一起长大,对这位兄弟的情感自问了解几分。
他转头试探看了眼霍尧,担心他看不过眼。
谁知道也霍尧懒靠沙发上,听到兴起,还绕有意思地勾了下嘴角。
高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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