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惑:“……找你这种自称主监考的呢?”
“哦,那方式就多了。”
秦究笑了一下:“你可以试着写在考场任何一处地方,看我会不会知道。”
游惑:“……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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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罚结果刚出来时,大家还勉强庆幸了一下,至少还有大半天的时间缓冲。
到了下午他们才意识到,预告式的处罚比即刻执行的处罚更熬人。
就像刀已经架上脖子,锋利的刃紧贴皮肤,刽子手却跟你说:“不好意思,没到时间呢,你再等等吧。”
黑婆一如既往让他们缝娃娃,不剁完所有考生决不罢休。
大家的心思早就飞了,个个坐如针毡,烦躁不安。
他们精神太过恍惚,甚至没有注意到某大佬的反常举动——
在众人心怀惴惴的时候,他从竹筐里捞出了好几个娃娃,又随手扯了个根针。
人家缝娃娃都很注意针脚,不说均匀,起码得缝一排。他倒好,一针过去一针过来,就算串好一个胳膊。
……
等大家终于看到他时,这位大佬面前已经摆了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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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嘴一数,共计8个。
老于差点儿给他跪下:“……你这是干什么?”
游惑三两下搞定第9个,眼也不抬地说:“做点准备。”
他这吓人的准备一直做到沙漏漏完。
黑婆一进门就和16个娃娃对上,老脸当时就木了。
她做了这么久的题目,头一回碰到这样的客人,顿时哑口无言。
她看疯子一样看着游惑。
半晌过后,黑婆低声咕哝着,把那16个新娃娃慢吞吞地摆满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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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来得比前两天快。
趁着村民还没进屋,众人穿过冻河去找他们。
“你们还在啊……”女村民抱着一盆碎冰,主动跟他们打招呼。
不过招呼的内容不能细想。
老于头顶游大佬圣旨,开门见山:“妹子,跟你打听个事儿!”
女村民反应了一会儿,说:“什么事啊?”
“听说村里有个习俗,葬礼只能在晚上?”
“对啊。”
“哦,那你们这里时兴土葬还是火葬?”
老于又问。
女人愣了一会,不知为何发起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