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川稍作犹豫，随即想到，若对方有恶意，无需这般费事，于是他咬牙切齿，元神自神晶内飞出，暴露于灵海之中。
凤曦微微点头，满意地看着这一幕。那一缕白焰在灵海中立刻扑向莫川的元神。
电光石火之间。
莫川的元神被白焰点燃。
“啊！！！”
莫川双手抱头，发出痛彻心扉的尖叫，只感到意识剧痛难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这痛楚太过剧烈，元神仿佛在被撕裂一般。
莫川心中一紧，难道凤曦真的要害他？
巨大的痛苦让他无暇多想，只能怒吼、惨叫、咆哮，以此转移注意力，缓解元神的痛苦。
凤曦在一旁静静注视这一切，俏脸上毫无波澜。
剧痛持续许久，才渐渐平息。
莫川放下双手，满身大汗，疑惑地看向凤曦：“凤曦前辈，这是……？”
“好好体会一下你的元神变化。”凤曦嘴角微扬，笑道。
莫川立即照做，闭目沉思。
灵海中，那一缕白焰已消散无踪，而他的元神，在白焰的焚烧后，似乎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下一刻。
莫川面色震惊，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元神变得更加凝聚。
他连忙睁开眼，望向凤曦。
凤曦笑道：“你的元神先前太过飘渺，长久下去必会影响精神力的修炼。
“不过，在我的本源之火的洗礼下，你的元神已经变得坚实了。”
莫川恍然大悟，点头认同。
虽然他在精神力的提升上已尽量克制，但实际速度仍然过快，导致境界不稳，元神飘忽不定，埋下了隐患。
这一切，如今被凤曦一举解决。
“凤曦前辈的本源之火真是神奇，竟能锤炼元神。”莫川不由赞叹道。
凰曦的丽容上绽放着一抹自豪的笑容，她傲然言道：“吾族凤凰，天生精通灵魂之术，如我者，纵使肉身灰飞烟灭，元神亦能永生，栖息于本源之焰，静候涅盘之日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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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双犹如星辰般的眼眸凝视着莫川，缓缓道：“小家伙，这就是我们的契约。听清楚，你需为我汇聚生命之力，作为回报，我将以本源之火，定期锻造你的灵魂，使其愈发坚韧。”
莫川陷入了深思之中。
若得凰曦的本源之火相助，他的精神力岂非能够无止境地提升？不再受制于境界不稳与灵魂飘渺之忧？
他所需付出的代价，不过是收集生命之力，即生命仙源，用以辅助凰曦的重生之旅。
细思之，此条件并非不可接受。毕竟，他还需累积一兆点生命仙源以晋升真龙之体，再多一份负担也无妨。
“好，凰曦前辈，我应允此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