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看着就有点哆嗦。
哈达生招手,滕叫天进去了。
“坐。”哈达生坐下。
“自己倒茶。”
滕叫天倒茶,喝了一口,都吐出去了,哈达生“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那茶跟黄连一样的苦。
“什么茶呀?”
“长白山苦茶。”哈达生说。
“哈达老师,我来……”
“问十三面扎的事情?我可不敢弄,那何日哈扎可是邪恶着,是鱼皮部的巫师,我可不敢动。”哈达生说。
“哈达老师,我就是问一下。”
滕叫天说事情。
哈达生听完:“你还真敢跟着去?”
“比拉哈拉哲说,跟着去。”
“那小巫师,坏着呢!”
滕叫天一听,冒了冷汗了,他上当了?
“那我是不能走?”滕叫天问。
“你都走了,不走也不成。”
“那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不清楚。”
“十三个人,一个人带一段,那一个人带完不就行了吗?”
“那不是人间的路,你看着是跟着,实际他们在前面走,是十分的艰难的,他们带着你走,带过你的人,就不在梦里了,那就是死了,那路不好走。”哈达生说。
滕叫天心里知道,哈达生看来也是知道。
“那是什么路呢?”滕叫天问。
“反正不是人间的路。”哈达生说。
“接下来要怎么办?”
“我也不清楚,那就看何日哈扎的灵要做什么了。”哈达生说。
滕叫天再问,哈达生说,他今天说得够多了了,让他滚。
这说翻脸就翻,把滕叫天弄得直紧张。
滕叫天从哈达村出来,回家,坐在家里看书,想事儿。
晚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