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在想着,这是罚纸了?
滕叫天过去,叫了一声伊先生,伊一元还在发懵中。
伊正说:“也好,烧了就不用再扎纸了,正好从捞阴出来。”
“也是。”滕叫天这样说,心心里也明白,伊一元捞阴这么多年了,想出门儿,可没有那么简单了。
滕叫天走到门口,那门已经是烧没有了,犯纸牌掉在地上。
他捡起来看了半天,那火烧得太不正常了,他感觉就像阴火一样。
“伊正,我有事先走了,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
“滕先生,慢走。”
滕叫天离开一元纸铺,他拿着犯纸牌,去了那逸那儿。
进去,那逸在院子里喝茶。
“那爷,打扰了。”滕叫天把犯纸牌放到桌子上。
“你怎么把犯纸牌给抠下来了?”那逸问。
“不是胡同口的,是一元纸铺的,烧掉了,烧得很惨,伊一元半辈子的努力,都成了灰了。”滕叫天说。
“真的?”那逸问。
滕叫天点头。
“是罚纸?”那逸有点紧张。
看来就这件事,在各扎的心里都很重,这事一出,让大家更害怕了。
如果真是罚纸,那官扎也肯定会的。
那镇进来了。
“滕先生在,正好。”那镇坐下了。
“伊一元被烧成倾家荡产,你叫天纸铺没有犯纸,现在是不是庆幸的?”那镇这是对滕叫天不满。
“那爷,都是扎纸的,捞阴的,平素里都能见到面儿,是朋友,是兄弟,我心里也不好受。”滕叫天说。
“那别就插手别人家的事情,那艳脱纸,苏婉做纸,这事我没有再追,我是看在你面子上。”那镇说。
滕叫天一愣,他没有这么大面子,滕叫天是很清楚的,恐怕不是这个原因,那镇这样说,肯定是有事儿。
“那就谢谢那爷。”滕叫天说。
“不过,这罚纸出来了,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何人罚纸,滕先生可以进阴界,是不是知道呢?给道个人情,我那镇也不会让你白道。”那镇说。
“那爷,你是高看我了。”滕叫天没有想到,自己能进阴界的事情,那镇竟然也知道了。
那艳呢?看来那艳和那家搞得是真的伤了。
“滕爷这是不给面子。”那镇阴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