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说,建了阴阳门,苏婉愣了一下。
“哥哥,就阴界最好是不去。”苏婉说。
滕叫天知道,有一些事情,苏婉是没办法说的,对于阴界,也是有着很多的规矩的。
“我知道。”滕叫天说。
吃过饭,滕叫天送苏婉回去,就回了纸铺,他坐在院子里看那阴阳鱼,黑白两种鱼在下面游着。
很晚了,滕叫天才睡。
第二天起来,叫搭纸过来,开铺。
滕叫天告诉搭纸,不准到后院去。
搭纸是非常遵守规矩的。
滕叫天出去洗澡,剪头。
他去小塘,昨天说好,苏婉教他素扎。
进小塘,坐在客厅喝茶。
苏婉打扮是很漂亮。
滕叫天说素扎的事情,苏婉笑了一下说,昨天做完纸了。
滕叫天一愣,苏婉和那艳聊的时候,是三天后。
“那艳觉得昨天是个机会,就提前了。”苏婉说。
滕叫天是相信苏婉的。
“没事吧?”滕叫天问。
“没事,脱扎很顺利。”苏婉说。
滕叫天没有再多问。
喝茶,十点多,滕叫天从小塘出来,他直接就去了西郊观巷,坐在小酒馆,给那逸打电话。
那逸过来了,脸色苍白。
“那爷,脸色不太好。”滕叫天说。
“这几天忙一个扎活,明天才完。”那逸说。
滕叫天没有问扎的什么活儿,这个一般的情况下,是不能问的,问等于问丧,问丧就等于抢纸。
“那爷,不要太辛苦了。”滕叫天说。
闲聊一会儿,滕叫天说那艳。
那逸想了半天说,那艳脱扎了,这本身也是官扎一些人的想法,但是不敢,不敢的原因就是,一人脱扎,剩下的人都会围扎,三十六人扎一活儿,不死也是扒成皮。
那艳以女扎而独,脱扎,竟然还有做纸的,脱扎是脱成了,那镇发了疯了,找做纸的人。
滕叫天低头,再抬头的时候说:“我是那个做纸的人。”
那逸眼睛睁的老大,看着滕叫天。